花秋月未说完的话让老花家的人打了个哆嗦,还好娇娇机灵,及时阻止的那个小丫头的话。
此时的花老太太更是前所未有的厌恶这个小丫头,怪不得刚出生那会清风观的道士说这是个妖孽呢,看吧,还没长大呢,现在就已经来克我了。早知道,早知道······
脸色狰狞的花老太太现在不得不承认形势比人强,要是这一岁多点的小娃儿不小心漏了点什么话出来。今天一早上的活都白干了不说。传出去几个大人合伙把一个奶娃娃给抢了,真是一个大写的尴尬,最主要老三还要科举呢。
妥协的花老太太哼哼唧唧从袖兜中摸出十几个铜板。
“靠!”眼尖的花秋月低声骂了一句:这死老太婆还真是贼不走空啊,这十几个铜板还是昨晚她数了又数然后亲自藏到床底下的呢。
“这······。”老里正整个脸都皱成了包子:“何氏,你是不是觉得老夫我老糊涂了?这几个铜板,你给我买鸡蛋呢?”
哗啦啦,看不过眼的村民都围了上来。
“爷爷。”花秋月再次步步紧逼。这次非得让老花家出点血不可,当姐是个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么?
听到华秋月的声音,老里正给她投去一个慈爱的眼神:”丫头,一会爷爷带你去看大夫啊,乖。”
“娘!”花信才干咳一声。;
“哼,我老婆子还舍不得吃鸡蛋呢!”就当喂狗了,勉强又从衣袖兜里摸了一把。犹豫了半天,才把最小的一角银子递给了老里正:“诺,只有这些了。“
“你当我眼瞎啊,利索点,把手里的都交出来。”老里正匪气十足地吼。周边无数村民跟着附和:交出来,交出来。
“哇~~~~。我的命好苦啊,造孽啊,你们这么多人欺负我这糟老太婆啊。你们这是逼着我去死啊!······”花老太太一个屁股蹲坐在地上,顷刻间声泪俱下哭得好不凄惨。
“你这刁妇,我现在没时间和你痴缠,把银钱交出来,不然咱们去县衙走一趟。”老里正耐心全无接着道:“花信才,你是读书人,你来说怎么办。”
花信才早就不耐烦,这事越拖对他越不利。
“娘,两个侄女不小心受了点伤,咱们是亲人,是应该要尽尽力的,好了,娘,给我。”花信才边说边用力掰开花老太太撰着银子的手。
糟心儿子,我这么抠唆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花老太太抖着被三儿子花信才掰疼的手,怨念丛生。嚯地起身,袖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