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溜圆,脸色煞白,如泥塑木雕般呆愣住了。
几息之后,冷静下来的花秋月终于抓住了捆绑在自己腰间的粗藤条。现在只能尽力用臂力牢牢撰紧藤绳,这不像蹦极,蹦极上有弹力绳,下有水。花秋月很肯定她要是衰到掉下去,肯定马上去轮回路上走一遭。
或许是因为藤条很结实,或许是因为还不到三十斤的花秋月太轻了。命运再一次眷顾了她。
除了被拉伤的手臂,坠落时摩擦的伤口后,乱糟糟的头发,破损的衣裳都可以忽略不计。
女子仰头看到已经停止急速下坠,现在被吊在半空中随风晃悠的小朋友,用力压压胸口,窒流的血液才缓缓涌向心脏。
被称呼做‘啊大’的男子摸了摸女子的头,交待道:“道歉!”
女子嘟了嘟嘴,听话地点点头:“小妹妹,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啊。”
叽里咕噜的苗语哪是花秋月听得懂的,再加上现在的她是应接不暇的状况。被悬挂在半空,上不去下不来的感受真心不好受。
得不到回应的女子跺跺脚,嘴里更是一连串的叽里咕噜。
一旁沉默的男子蹙了蹙眉,拍拍女子的头,接着用非常晦涩的语调开口,说的正是汉话:“对不起?对不起!”
花秋月有点无奈地看着一对穿着奇装异服年轻的男女在那想和她聊天的样子,满脸黑线。没看到姐现在都自顾不暇了么?哪还有时间和你们聊天啊。
不过这对男女是打哪儿来的呢?对啊,花秋月眼睛一亮,想起那本很不靠谱的《地理志》,顿时来了兴致。
“你们打哪儿来?”离得太元,说话只能靠喊的。小花同学瞅了瞅山崖,这么大的声音不会造成山崩吧?
“村里。”依旧是男子在回答,并小声地和身边的女子翻译着。
哟,我这一下子高大上了,成了别人嘴里的城里人咯。花秋月咯咯一乐:“你们干嘛来啦?看你说话都不利索,出门会迷路的。”
“利索?”男子眉头都快要拧到了一起去了。
“利索就是言语、动作灵活敏捷。”解释完的花秋月看到仍旧茫然的两人,只好像教两个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就是又快又好。”
秒懂的男子脑补:外面的世界果然和啊妈所说的那样,简直深不可测,看吧,多点大的小不点竟然妙语连珠,徒手攀岩。看来我还是不能心心念念想要出去。
花秋月还不知道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看来,冥冥之中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