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要揍他,我手里这个可是宝贝呢。”抱着石块的花秋月如是说。
“完了,完了。”
马志辉忧心如焚!
罗伟诚哭丧着脸!
“真的。不信你们过来舔舔。”花秋月看他们不相信,连忙把怀里的石头往他们那托了托。
“这小月妹妹疯了,他们回去不好交代啊。”罗伟诚对马志辉说。
而且没有避讳着花秋月。
“你才疯了呢,我真没疯。”花秋月横眉倒竖,气急败坏,怎么都是榆木疙瘩呢。
“醉酒的人都说自己没醉,和疯子都说自己没疯!那是一个道理。”罗伟诚嘴里嘀咕。
知道和罗伟诚说没用,花秋月挪到老好人马志辉身边:“志辉哥哥,你舔下石头,不然我会伤心的。”
看着眨巴眨巴水汪汪大眼睛的小月妹妹,马志辉投降了,不就是舔块石头嘛,能哄小月妹妹高兴怎么都成。
深吸一口气,僵着舌根,对着石头快速地舔了一下。
嗯?
再舔一下。对,就是这个味。
罗伟诚一脸懵逼,眼珠子都快脱窗了。疯病还会转染的?
“怎么样?”花秋月眉飞色舞问马志辉。
“咸的!”
“可不闲的,你们真是闲得没事干。”罗伟诚一惊一乍,还好,灰马还有但理智。知道是闲的。
这时,马志辉开口了:“胖罗,你也舔舔。”
······
花秋月懒得搭理罗伟诚这个二货,宝贝地拍拍怀里的石头,言笑晏晏地说:“我们要发啦!这是岩盐。”
“岩盐?”
看到两人都不知道岩盐是什么。花秋月顺便给他们普及一下常识。
“岩盐又称石盐,纯净的石盐无色透明或白色,含杂质时则可染成灰、黄、红、黑等色。我这手上的呢就是含有少量杂质的岩盐。
因为它们都是由盐水在封闭的盆地中蒸发而形成盐矿床,石盐矿层一般厚几米到300多米,而在干旱地区则以盐霜的形式出现。
易溶于水,味咸。简单地说这就是我们平时食用的盐。”
“盐?”两人被这信息砸得有点晕。
花秋月说那么多他们不懂,但是这个我们平时食用的盐是听懂了。谁会想到平时吃的盐会和这种石头有关。运销食盐要凭证,盐一直都官府把控在手里。
平时都有一两银子二两盐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