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秋月估计还有师承,不然不会随口就能把医理剖析得如此透彻。不过诡异的是他这徒儿才三岁小儿,就是打娘胎里学,也没这本事。
不过孙普业也明白,小徒弟在中医这一块,还是有点薄弱的。明白了花秋月的弱项,孙普业教学也就侧重开方这一块了。
花秋月沉吟一会,眉心微凝,突然眼睛一亮:“生地12克,丹皮12克,泽泻12克,茯苓12克,枣皮12克,牡蛎12克,龙骨12克,山萸肉12克,竹茹12克,白芍12克,山药15克,石菖蒲9克,远志6克.
水煎服,每日1剂,日服两次.可行?
孙普业老怀大慰,抚着山羊须,点头颔首:“孺子可教也。“
围观的村民纷纷自发鼓起掌来。花老太太一看伶牙俐齿的花秋月甚得人心,灰溜溜地回去了。
孙普业写好方子,交予李家村民,便和花秋月坐着刘嘉乐的牛车回来石房子。
李娟惦记着花秋月,不时跑到门口张望。当看到花秋月全须全尾出现在自己眼前后,忍了忍,还是忍不住漫出眼眶的泪水。
花秋月手足无措地抱着自己的亲娘,心下哀叹不已,这以后可怎么出门哟。
“娘,您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师傅还照顾好我的,要不您和我们去镇上住吧。我以后可是天天要和师傅出门呢。”
李娟对孙普业都不能把花文秀救醒,花秋月拜个不能治这病的师傅,想要医治好花文秀,心底是不信任的。可是每当看到乖囡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里满是坚持,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或许老天仁慈,会有奇迹出现呢。
“娘哪儿也不去,娘在这里等你爹回来。”李娟的声音里充满悲伤。
对于遥无归期的爹爹,花秋月心下一涩,她还是不够强大啊,只有强大,才能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包括把爹爹接回来。
花文秀一如既往的安静地沉睡着,所幸的是一直有珍贵的药物维持着她的生命力,李娟护理得不错,加上孙普业的针灸有通过穴位调理血气和脏腑的作用。
她除了清瘦一点外,气色看起来却是比没出事前要好得多。
孙普业一边给花文秀扎针,一边给小徒弟讲解十二条经络和经外大穴乃至说到穴位的起源《黄帝内经》,洋洋洒洒,让花秋月听得如痴如醉。
有点像回到大学上大课时候,听教授讲座的感觉。假如孙普业生长在二十一世纪,那一定是一名很出色的学者吧。
本来要当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