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眉心抽抽。
“这还用问,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下,不用眉心抽抽了,就是整张面皮都快得帕金森了。
花秋月无奈一笑:“您觉得逗我好玩么?”
这话一出,老妪一拍大掌,乐呵呵地笑:“就是这样,你要是跟我那些族人一样,畏畏缩缩地,我立马装病,跟他们说你欺负我。”
花秋月••••••
摊了摊了手,花秋月无可奈何地问:“您怎么这么快知道我来的?”
老妪听到花秋月的花,菊花似的脸上,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都不用起身,连着整个团蒲飘了过来,她凑到花秋月耳边,悄悄耳语道:“我知道你是为了盐来的。”
花秋月惊骇地瞪大眼珠子,开合半天的唇,才能挤出一句囫囵话:“那您还知道些什么?”
老妪逗够了花秋月,把几上的茶杯往桌前一摆,直接闭目养神,故作高人状。
花秋月看着空空如也的茶杯,心思急转后,安安分分地跪坐在矮几前,把杯子温了杯后,续上茶水,恭敬地把茶水双手捧起,高举过头,神情恭敬道:“首领奶奶请饮晚辈敬奉的茶。”
“恩,还算有慧根,不过你叫错了,什么首领奶奶,平白把阿古师傅叫老了。以后记得改称呼。”还没等花秋月反应过来,老妪迅速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等脑子转过弯来的花秋月眼看着茶水一滴不剩,倒进了自称师傅的嘴里。
对比当年几乎绞尽脑汁,苦巴巴地求着孙普业收自己做徒弟的场景,花秋月现在如梦如幻。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师傅,还是一个让人捉摸不定的师傅。
当她感觉整个人生都不好了后,新师傅一句“我能让你姐姐醒过来。”顿时让花秋月满血复活。
或者她眼神里的疑惑太明显,阿古师傅主动坦白:“你们第一次给寨里送东西的时候,我偷偷跟踪你,去了月湾村。”
相对于自己被跟踪,花秋月更惊诧地问:“您能出去?那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带着族人出去呢?”
她实在不喜欢自私自利,不知轻重的人。语气也显得分外尖锐。
阿古师傅在花秋月的头上猛地一拍:“你这娃丫子,气性可真大啊?我以前要是能出去,能眼睁睁看着族人饿死吗?”她边说竟然还边抹起了泪。
皱巴巴的脸啜泣起来,越发显得干瘪了“那时候,你师傅我被那些恶贼下了好几种相生相克的蛊哇,现在不变成白骨一堆,那还是我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