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花秋月难以置信地高声询问?
“小月妹妹,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余多他们真被钦差扣下来了。还是因为余多发觉不对劲,让我偷偷溜了,前来报信呢。”罗伟诚唇色干裂,脸色惨白一边说,一边呲着牙。
“你受伤了?”花秋月现在的脑子,好似被塞进了一团乱麻,可是她必须强迫自己定下心神:“你过来,我帮你看看伤,他们有受伤的吗?。”她迅速地打开药箱,准备好酒精纱布。
可当她撩开罗伟诚后背的衣裳时,花秋月骇然深吸一口气。只见罗伟诚后背,肩胛处的伤口纵行至腰间。明显是被刀剑之类的利器所伤。
伤口长约30cm的切口,皮缘锐利,深及皮下,或许是前几天淋过雨,又不及时处理,泛白的伤口已经开始发炎溃烂,有部分脓液。
罗伟诚忍着清创时的疼痛,哆嗦地回答:“他们都有些小伤,估计是余多看见我流血比较多,才瞅个空挡让我溜的。其实没事,不过想到起码要让你知道,我这才回来的。”
花秋月顿了顿,又继续手下的清创动作。
“你忍着点。已经有脓液了,要把伤口挤干净才行。一会给你缝上,没几天就好了,肌肉放松!。”可是花秋月的话让罗伟诚身上的肌肉更加紧绷起来。
身上的皮肉还能缝的?
花秋月看着手下越来越紧绷的肌肉,无奈之下,抽出一根三寸长的银针,在罗伟诚后颈的风府穴上一扎。他晃了两下,两眼一翻‘咚地砸在了卧榻上。
手脚利索地处理了罗伟诚的伤口,缝了针,给他灌下药后。花秋月一改坐立不安的状态。
如木雕一般伫立在窗边,静静地凝望着院子里繁花锦簇的庭院。慢慢理清心劳意攘的思绪。
她双眼似墨玉深潭,眼神中诡谲如深海般难测。
这事明显是个阴谋。是阴谋的话,对方的目的是什么?随着事业越做越大,我们已经越发小心谨慎了。
要说商业竞争也不像,因为所有竞争的人,还没有那么大的能量能动用钦差这把刀。可是会是谁呢?
如果因为《宝典》的事呢?花秋月心思急转,片刻后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说不过去。
都已经十年了,一直没有动静,而且自己从来不露面,没人知道自己是百草堂的当家人······
花秋月就这样一直纹丝不动的呆了一夜。清晨的霞光从窗户外面透进来,在室内洒下一层金辉。
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