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喝酒,把三嘎子灌醉,然后自己再去独享二芹,他对三嘎子开始嫉妒。
他不知道,现在的他们都是醉鬼,说出来的话也都是醉话。
“还是,还,是喝酒去,喝酒去!”
晨桥又东倒西歪的进了屋。
毕竟三嘎子还有半分的清醒,他模模糊糊记得自己刚才说了,把郎姑娘都干过了。
他立刻后悔了刚才的胡言乱语,他怕被晨桥理解为干了人家二鬼子家的郎姑娘。
要真是那样,后果就更加可怕了。
毕竟自己今晚还爬上了人家的房顶,二鬼子还追出来好远。
万一这话传到了二鬼子那里,二鬼子恐怕会拿着杀猪刀来跟他格斗。
“来,来,咱哥俩继续,继续喝酒!”
三嘎子和晨桥又一次端起酒杯。
“晨桥,来,来,继续为我当爹干杯!”
三嘎子似乎有意这样说这话,目的就是为了忘掉原来说过的话。
“来,来,为你这头公猪干杯!”
晨桥也明白了三嘎子说的爹是什么意思,就把三嘎子当成了一头公猪。
“你才是公猪哩,不行,不行,你说错了,罚,罚你一杯!”
三嘎子故意气着晨桥说话,有意罚他多喝酒。
“哈哈哈,哈哈哈,咱哥俩都是公,公猪!”
很快,三杯酒又一次下了肚,晨桥也把自己当成了公猪。
“公猪,公猪,咱都有好多老婆,咱都当爹啦!咱猪圈里二十多个孩子呢!哈哈哈,哈哈哈!”
三嘎子哈哈哈的笑着,继续和晨桥嬉戏不停。
“坏了,坏了,我娘来了,我娘来了!”
晨桥忽然想起来,自从那次二芹她娘,哭着闹着找上门以后,他爹和他娘给他定了一条规矩,每天晚上必须十点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