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是学过的，都是专业的。
至于九灵为什么突然变的大胆了，那是因为九灵发现楚然跟龙界的其他龙族有很大不同。
龙族之中可没有多少是脾气好的，真惹的龙族生气，随便杀几个奴仆那是在正常不过了。
然而楚然刚刚明显已经生气了，但却没有一丁点要伤害她们的意思。
这就很神奇。
“什么？还有这种事？”
听着九灵的叙述，楚然在心里给龙族打上了一个淫邪的标签。
要玩咱就好好玩，你情我愿，温柔似水，干嘛把人家往死里边霍霍？
以后不玩了？
最后一次了？
换成是楚然的话，楚然绝对不会那么凶残。
“主人，我们也都是听说的，做不得准。”九灵如实开口。
她们也确实都是听说，具体到底发没发生过哪些事，她们确实不清楚。
“只是听说啊？刚刚九命那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怕是她也是那么想的吧？”
三女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不过她们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唉，心痛，我得惩罚你们。”
“主人，您想怎么惩罚我们？”
“罚你们与我一起演戏，吓唬吓唬九命，怎么样？”
楚然玩心还挺重的，其实他也是在用这种行为去冲淡心中的悲伤。
李秋冉身陨落，只剩一丝真灵被自己保存，相处五年多的韩依依不能联系，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楚然心里自然是伤感的。
然而楚然知道伤感是没有用的，以后如果不想伤感，那就只能尽可能的让自己变得强大，越来越强。
至于现在，做点高兴的事情，让自己的心思发散一下，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