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在御书房里,刚刚把户部的条子给批了,这意味着内务府库府里的银子,自此一分不剩。
哦不,还剩很多,书页里的金箔纸没被翻出来,等上一阵子,又是一笔可观的收益。
“朕多得是私房钱,再等半月,刚埋在黄金州的银子,就能把这部分补回来。”
听到小宦官传话,曹玉府求见,赵政将其引入御书房。
曹丞相望着琳琅满目的书架,微微失神。
有没有一种可能,御书房的书都.....
“丞相?”
曹玉府躬身一礼:“陛下恕罪,是臣失态了。”
他平日里很有风度,但小皇帝的私房钱,实在太多了,不是他俗,他是真的这辈子都没见过有人这么藏钱,书中银,银里金,金马俑,乃至别人家里的梁柱都有,白花花一片片的。
库府也有这么多银子,但特么库府没这么能藏!
赵政赐座,道:“朕也不与丞相打什么哑谜,是为了赵府的银子而来吧?”
“正是,臣不知该如何处置,还请陛下明示。”
有时候钱太多,确实很容易让人苦恼,赵渠梁偷梁换柱,铁胎换真银没人发觉,就是因为国库里积攒的银子太多了,偷换的铁胎银不过是九牛一毛,如果不细心核验,基本查不出问题。
“哎....”
赵政叹了口气:“太早了啊!那赵渠梁不过是朕养的猪罢了。”
曹玉府立即会意:“陛下在行诈伪之道?”
诈伪之道,说白了就是骗,钓鱼执法。
指鹿为马就是其中典型。
“正是。”赵政颇有种无可奈何:“贪官污吏,是杀不尽的。”
“臣必当尽力肃清朝纲!”
曹玉府立即表态,杀不尽也要杀啊!总不能放着!
“惩治贪官,谈何容易?新官不贪,贪也不贪,贪的是那些两鬓班白,是朝廷栋梁,是朕的长辈叔侄!”
道理很浅显,新任官员没有地位,没有党羽,即使想贪,也没那个能力。
那些老臣、栋梁、姻亲,更容易贪,但他们都是老油子,知道怎么贪不会留证据,知道底线在哪里,背后的势力也够大,往往还留有后手,贸然惩处,牵一发而动全身。
这些人游走在律法边缘,实在治不出个罪来。
赵政接着道:“所以朕就想了这么个法子,提前找到贪官,藏下银子。”
“独木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