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钩藤之属,灌了一剂,全然无效。吴用此时虽守服安道全原方口然因安道全病危,心中连日着急个也觉得病重了些。那安道全竟不言不语地卧了一日又次日众医竞至,过先生已辞不开方上还有几个不知死活的在那里开方议药下所有药味也记他不得这许多,不上三日,竟把一个神圣工巧的地灵星神医安道全送入黄泉儿当时盛殓好了,送回山寨,吴用的病,正是为山九仞,功亏一篑。骤然失却良医上莫能措手,不免也请那班过先生之流来酌议方药,可怜那班先生还不敢十分改易安道全的原方,不过略略增减了几味,吴用服下便觉乖张儿众人都惶急起来,吴用道:"我想安先生病急时曾说此方可以守服上如今安先生已故,又无人能增减,只好老守他这张方吃过去口"众人称是。吴用仍服安道全原方,日复一日,不必细表。
吴用觉得精神复旧,这日正在商议攻取之策,忽报宋江差人来请公孙胜、鲁达、武松、樊瑞、项充、李衮同守泰安,并报知徐槐攻入水泊之信,吴用大惊道:"这话从何而来?"公孙胜便将上年冬季徐槐亲到水泊一又导龙冈交锋,秦明阵亡等话说了下并道:"那年因军师贵恙沉重,所以厮瞒。"吴用道:"原来先有此一事,当初何不早为防备?"花荣道:"那时小弟一闻此信便禀知公明哥哥只知会卢兄长,饬嘉祥、濮州夹攻郓城只那时因寒冻开兵不得,今已春暖,他们不知为何按兵不动,"说至此时,吴用凛然变色道:"濮州可动儿嘉祥万不可动。缘刘广在兖州虎视眈眈y倘呼延兄弟偶一离开,必遭毒手上就是濮州林兄弟进兵也须相机施行,不可卤莽,我料这徐官儿必有备防个只是现在水泊已失,大非所宜儿但愿保得头关,方可无事,公孙兄弟此去,便将我这番言语致意公明哥哥为妙,如今我病体新愈,难以道途跋涉,这徐官儿未必一时退得,俟数日后,我稍可行动即便拔步而来,"公孙胜应诺,即辞了吴用诸人个领鲁达、武松、樊瑞、项充、李衮赴泰安去了二吴用对花荣道:"不料又遭了意外之虞向看来此处剪除云、陈之举只好暂搁一搁起,我歇数日必须亲往。"花荣道:"我们山寨头关地形峻险,料想那徐官儿未必一时破得y他不是头关,也不能常守水泊,"吴用道:"贤弟之见固是,然我终心内记挂得紧,必须亲去走遭几"二人因此时时忧虑。
不数日几忽报戴院长到。吴用大惊,急问戴宗:"甚么急务?"戴宗报称头关已失个并具言官兵从坎离谷上面杀入,以致失利,"现在公明哥哥急遽无计人速请军师回山,商议退敌之策,"吴用惊得几乎跌倒,众人尽皆失色,吴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