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少了。”余澄江边说边用藏在身上的小匕首切断了许如练身上的捆绳。
“我进来的时候观察过。那几个放哨的还在山顶,跑过来不容易,这个房间门口四个人,入山口有几十个人我能对付其他人应该都寻郎中去了。他们老大不在方便很多。”余澄江看着许如练问到“你相信我吗?”
两人目成心许,温澜潮生。
“余澄江,我一直都是信你的。”
“好。”余澄江拉着许如练冲了出去。没等门口的四人拔刀已被余澄江打晕。
雨中,两人身上已湿透,脚下泥泞溅起……
“等一下。”许如练突然停下。
“我要回去,我在香溪摘了些草药,或许可以治他女儿的病。”
余澄江沉默了一会,看着许如练坚定的眼神他只能赌一次。
“好。既然你想救,我们就救。”
……
“我可以试试。”许如练和余澄江来到阿芸的房间。
大豹吃惊的看着他们,但急于女儿的病情也顾不了其他。
许如练把了脉说道“大概是山上寒气太重,虽然开春了但依然容易着凉。她脉浮,需要麻黄、桂枝、杏仁和甘草。但是杏仁……”
“没事,我派人去买。”
“喝了药以后盖上被子,出微汗即可。”
看着熟睡中的女儿,大豹守在床边,许如练也想到了远在平城的父母。
“看来你很喜欢待在这里,怎么,是我们军营里的将士们对你不好吗。”余澄江故意为难许如练。
“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阿芸很小还生病,又下雨了郎中估计也不敢来这山上。拖得太久不知道她是否撑得住……”
看着许如练一本正经的解释,余澄江笑了。
“虽然我们又被捆了,但……你会理解的对吧。”许如练笑着问。
“嗯~”余澄江无奈点了点头。
“对了,我们初遇的时候我听说你们余家一个善刀枪,一个善骑射。余薛是不是射箭很好。”
“是的,但薛儿跟我没有血缘关系,他是我父亲带兵围剿叛乱时捡到的孩子。”
“他自己知道吗?”
“薛儿本性纯良,我们希望他无忧无虑平安长大,所以没告诉他。。”
许如练吃着烤红薯,一脸满足。
“你一个红薯都吃的这么香,看来我们军营实属‘虐待’你了,要不然……我派人将你送回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