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王拿起了骨血投入了火盆,里面“呲呲”的烧了起来……
“骨血已化为灰烬。炮烙还是虿盆?”西域王走到艾米尔身边说到。
许如练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西域王,杀伐果断,虽然年迈却仍然气势逼人。她抬头向余澄江看去,他却淡定自若。
“虿盆”艾米尔不服气的说。
多尔麒本想求情,却被阿赛德拦住了。他示意看了看西域王,不想多一个人被惩罚。
……
许如练和余澄江一行人在麦娜的花园里,
“看这情况艾米尔又要十余日才能出来。”阿赛德说。
“十余日?虿盆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很厉害。”许如练问及。
“虿盆是光着脚,不穿鞋袜剥干净,扔下坑中,喂毒蛇。”余澄江说到。
“喂毒蛇?!她会不会死啊……”桑桑惊讶的问。
“经历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身上会骤冷骤热。但是在毒液漫至全身之前会给她吃解药。但是父王一向赏罚分明,如果不是因为艾米尔杀了人她倒不至于经历虿盆的处罚,能不能活着出来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阿赛德说到。众人听了毛骨悚然,不敢想象,对这个带有神秘色彩的王国多了一些敬畏。
“你这里怎么受伤了?”许如练看着余澄江的手背上一道伤痕,心疼不已。
“没事,我给你涂一点我自制的’云南白药‘……”许如练一脸坏笑。
“你不会是……想让我做你的试验品吧”
“怎么了?只是外敷而已,又没让你吃什么毒药。难道……你不乐意?”
“乐意乐意,荣幸之至。”余澄江颤颤巍巍的把手放平。
“这手是真好看,骨骼分明,脉络清晰……”许如练心想“如果用来给护士们扎针再合适不过了。”
“练儿,你上药的时候轻点。”
“我本就是温柔体贴的女子,你害怕什么”
说着许如练把药洒到了伤口,刚准备包扎,结果余澄江漏出了痛苦面具。
“啊!”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药有问题?”
“你觉得呢?”余澄江甩着手,其实他经历过无数个大大小小的战争,甚至头破血流更别提背上的伤——这手上的伤对他来说只是皮毛。
“我给你吹吹吧……”许如练十分愧疚,余澄江看着她心疼的皱着眉头,心里倒是很开心。
“我得好好找找原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