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它不让孩儿摸,它还啄孩儿的手!”小猪猪瞪着无辜的大眼睛辩解道。
“不让你摸,你就踩死它呀?”双儿哭着吼弟弟。
“可它吃了我喂的粟谷,为何不让我摸?既得利、却不义,该死!”刘小猪义正辞严回应。
王娡被刘小猪的逻辑吓了一跳!这是帝王之霸王道呀!
“既得利、却不义,该死!”,一句话,将儒与法杂糅,外儒内法,已然是帝王之气概!刘小猪,你真是天生的霸道雄主啊!
带着孩子们埋葬了黄莺,安抚了女儿的哭泣。王娡暗暗观察着刘小猪。
刘小猪从容坦然,认真埋葬死了的小鸟。面对姐姐的哭泣,并未有丝毫伤心悔意。
“彘儿,你踩死姐姐的黄莺,让姐姐如此伤心,难过吗?”王娡问道。
“错而受罚,当死则死。”刘小猪淡然回答。
“可它是一条生命呀!彘儿怎不遂心意,断然杀死呢?”
“《国语》有言,命附于心志。心志正,善待之,不正则弃之!”刘小猪居然会引经据典,来反驳娘亲的话了。
听刘小猪的话,王娡陷入沉思。“不正则弃之”,她需要这么一个小奶娃启迪吗?那个瞎眼老太婆,弃之吧!
那夜,景帝刘启来到漪兰殿。
“爱妃,朕有事相托。”刘启咳嗽几声。
“陛下气色有些不好,还是早点歇息吧!”王娡知道刘启为立储之事烦心,回避再提此事。
“朕委实放心不下爱妃与彘儿……”刘启眼神里是疲惫和无奈,“最近日渐消瘦疲乏,怕是打熬不过……”
一句话说得王娡满心酸楚:“陛下龙体康健,千万不要自认有恙。彘儿年幼,还需父皇关爱扶持……”
刘启拉住王娡的手:“太后言,周道尊尊,立荣儿为太子。思忖再三,朕颁立太子,同时立彘儿为胶东王,爱妃为王太后……”
“陛下!”王娡仆身下跪,泪流满面,“自古无此先例!陛下万岁千秋之后,才能立子母为王太后。陛下怎能此时立臣妾为王太后?!让臣妾如何自处?请陛下收回成命!”
刘启掩口咳嗽几声,扶起王娡:“彘儿当为雄主,朕惟觉愧对高祖、先皇。不将爱妃与彘儿安置好,怕朕哪天不测,有人加害你母子……”
“陛下……”王娡泣不成声,“怎能将臣妾母子置于陛下之上!”
刘启将王娡揽入怀中:“那胶东富庶,有盐有铁。临近济南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