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这味儿。这老阉货,还有两把刷子。这么快就弄来了。”钟振山流口水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秦风闻着这一股股浓烈的狗肉香味,肚里顿时不争气地咕咕作响。
秦绵也饥肠辘辘地一脸渴望。
天残和地缺却缩了缩脑袋,微微摇了摇头道,再等等。
未等片刻,只见那大魔王罗一刀手中拿着酒坛子,一边醉醺醺地从山林钻了出来,一边嘴里还骂骂咧咧道,吴青你这阉货,狗日的骗我!还说没狗肉。
“嗝”一声长长的打嗝声音,跟着在他的身后响起。啸天虎鲁智深也抱着一坛子酒,偏偏倒倒地扛着他那把戕血刀,顶着一头的雪花,摇摇晃晃地对着他说道,我就说这狗日的藏私了,你还不信。这回被逮住现行了吧。
“哪个王八蛋,敢在本世子口中夺食。待会你去打死他!”
他这话顿时让啸天虎鲁智深酒醒了几分,转动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打量了一番站在中军大营前的北山卫,见着那明晃晃的刀光,迟疑了几步,酒又醒了几分,连忙一把拉住大魔王道,少爷,不对啊。咱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我管它什么地方,敢抢我的狗肉,本世子得拔了他的皮来炖肉。”
大魔王罗一刀一把推开他,朝着那中军大营闯了过去。
那北山卫看着是他俩,连忙转身望着漆黑的夜空,似乎没有看见他俩。
“耶不对,这些不是人,是夜游神!”啸天虎鲁智深嬉笑了一声。
那北山卫绷紧了嘴巴,嘴角不停地抖动,心中暗骂,我去你大爷,你他娘的才是夜游神。
待他俩闯进去,中军大营顿时响起哐当一声,跟着鸡飞狗跳地响起,老王爷连连惨叫,“乖孙,打人不打脸,骂人别骂娘,那是你太婆啊”的苦苦哀求。
连带着也响起了钟振山上下跳窜的惊呼和求饶,“贤侄,贤侄,使不得,使不得!我错了,错了,别揪耳朵。”
“那啥,那恶奴杀了这俩个老不死的!本世子还以为哪个狗日的如此胆大包天,敢抢我的狗肉,没想到是这俩个死不要脸的。杀了,扔出去剥皮喂狗。”
哐当一声,跟着又噗通一声,似乎那啸天虎鲁智深酒总算彻底醒了,“少爷,少爷,杀不得啊,杀不得!”
跟着他也发出一声惨叫,唉声叹息道,不是我不想杀啊,关键是我杀不赢啊!
他的惨叫还未完,又响起了吴青那尖声尖气的哭诉,少爷,少爷,都是老奴的错。你要打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