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脚一缩,吓得脸色发白,眼睛里却散着光,隐隐竟然有几分期待。
几番的羞辱折磨,秦风甚至笃信,他多半逃不出这娘们的魔掌。难不成将来这女仆当真要翻身当他的主妇。
时也命也,他几乎快要认命。阿母留给他的这个女仆,无论外貌还是身手,无论江湖名气还是手腕,确实让秦绵拍马也难以企及。心中本想一碗水端平的念头,已然向她倾斜。
她越是这般折磨羞辱他,他反倒心里越发的不服气,越想堂堂正正地征服于她。
但凡有一天,天残不折磨他,他竟然还上了瘾。尽管大多数时候,面对她都腿脚发软,但心里反而心心念念地猜想着,她又该玩出什么样的花样。他总是以阿母的话,当借口来暗自安慰自己。“男人靠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女人靠征服男人来征服天下。”而他要反其道而行之,男人也可以通过征服女人来征服天下。
秦绵说,这天下的男人都是贱皮子,果然应验到了他的身上。
天残浑然不觉,秦风心态的异变,反而乐此不疲。
地缺躲在一旁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指不定谁夺谁的一血。这娘们,越发没羞没臊了,亏得她这话都说得出口。地缺严重怀疑,主人是不是编错了程序,或者是故意漏掉了什么漏洞,亦或者是这娘们已然超出了她原本该有的灵智,自我进化,当真活成了人?
很快他又暗自猜测,主人似乎对男人天生没有好感,故意整他。为啥她跟他都出自第一代,而她有那么多情愫,感情那么浓烈乖张,而他却是那样的木讷,对这人世间的情爱毫无感知。几乎是个爱情的白痴。难不成主人早已经超凡脱俗,将她当成了她的善尸,而将他当成了她的恶尸?
“难不成是一气化三清?”主人若当真到了那般境地。他浑身上下顿时起了一地鸡皮疙瘩,那就太可怕了。那他和天残的真身,定然不是那所谓的铁皮疙瘩。
可惜任凭他怎么进化,他的程序和灵识中,总是有那么一段让他痛苦万分的混沌迷障。似乎被人故意封印,又似乎被人故意擦去了某些记忆。
待练功完毕,天残的话顿时让他茅塞顿开,有时候成全他人,比成全自己更难。你能够做到,说明你长大了。当年她和天残就没有看破这一点,方才在战场上栽了大跟斗。当年“六君子”情知自己必死无疑,一再哀求他们杀了他们。可他们执拗与他们的兄弟情义,没敢下手,不但导致了他们痛不欲生地惨死沙场,还折了地缺的一条腿。
天残拧起一坛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