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变了一番模样。谁又在摆弄这人世间的情爱恩仇?为何男人总能统御人间,而女子却只能碾落泥潭?
至今他仍然不懂,阿母究竟想要什么。
难道这天下的女人,本不就该让他们这些男人来保护吗?若女人当真能够顶起半边天,他们这些男儿又何苦如此征战沙场。所谓“征妇语征夫,有身当殉国。君为塞下土,妾作山头石前”岂不成了千古笑谈。
他暗自唏嘘道,单单这曲子,这世上又有几人知晓。恐怕唯有那困守在京都的大哥秦越,才懂吧。秦越当时离开北山关,沿途高唱的那首《刀剑如梦》,他远远地站在云间客栈之上听着,竟然也能跟着那节奏随口唱出。后来,天残说这人跟阿母有大机缘。想来这歌多半也出自阿母。
他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衣襟中,随身不离的那封信,又暗自拿起那把刻刀,暗自嘀咕道,若这世上真有那老叫花口中所谓的神仙,阿母多半要算一个吧。天残说,这刻刀不是这个世上的东西。它的存在,已经超乎了这个世上的任何想象。
可惜他慧根不深,一时半会还难以使用这刻刀。天残时常骂他,白瞎了这么好的金手指。
“金手指究竟是个什么鬼?”他无法参透,只得忍着受着。想来定是至高无上的武功绝学吧。他暗自安慰自己。
待马冲下了梅山,远远望着那人声鼎沸的北山镇,秦风心中顿时豪气生来。老王爷罗成一招欲盖弥彰,不但极大地打击了蛮子的士气,也重新拉回了北山的烟火。当即挑眉傲气道,说!到哪里去拼酒?
罗一刀打马赶上,春风楼那些淸倌儿如今露出了真面目,个个生猛如虎,加之他掳走了白雀玉雕兔,他若再去多半会羊入虎口。更何况,朋友妻不可欺。斥候营那些平常低眉顺眼的家伙,若知道他再去滋扰他们的女人,还不得造反。又一想起花豹姜山那一脸的哀怨,那老鸨子陌上花那一身的娇媚,他不由地吞着口水骂道,白瞎了那黄皮猴子。
听了秦风的话,只得一脸哀怨道,而今眼目下,还能去哪?只能去那些酸儒喜欢的醉仙楼呗!
秦风打量他,见他心口不一,故意揶揄道,你该不是真怕了吧?
“怕?我堂堂北山大魔王,我会怕谁?”罗一刀昂起脖子,不服输道。
“呵呵呵,白雀玉雕兔啊,多好的名字啊,多好的人啊!水灵灵的,你当真这般舍得?你若当真舍得,何不送给我这个大哥帮你调教调教。”秦风一脸恶趣道。
罗一刀差点上了他的大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