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面说他们现在面临争取一个大项目的关键时期。
他说姚青青这人,工作能力一般,但结交人脉是一流,有了她,在很多事情上事半功倍……
袁野说了一大堆的好话,反正就是不能动姚青青,如果动了,他的地位不保,他要是没了老总的职务,那他们家的生活将直线下降……
老婆深知他们是怎么打下这一片江山的,投鼠忌器是必然的。
出事的当天晚上,袁野回家什么也没问,老婆什么也没说。
两人的默契程度达到了空间的统一。
袁野这天下班的时候,想到张俊峰的话,觉得太对不起郑小简了。
想到以前的她,每天陀螺似的跑来跑去。
现在呢,无论怎么微笑也掩饰不了内在的忧伤。
一个女孩子,怎么承受得了这么大的灾难?
尤其是他在电梯里听到张芸艳骂她不得好死,怎么不一脚把她踹翻的时候……
进了家门,老婆早就把饭菜准备好了,看样心情也不错,还给他倒了一杯酒。
袁野问孩子呢,老婆说,送他姥姥家了。
袁野看老婆心情不错,本想说几句讨好的话,然后各回各屋。
他们很早就不在一个房间生活了,开始的时候,他说自己需要工作到太晚,怕影响她休息后来……后来就再也没心情往一起凑了。
袁野看着老婆忙上忙下的,也觉出她的不易,但一想到她对郑小简的所作所为,心里就憋着一股火。
“你怎么了?是不是单位又有什么事了?”老婆郑瑞不明就理地问。
袁野看着老婆那双已然苍老的眼睛,感觉年龄上她与姚青青没差几岁,但与姚青青截然不同。
与姚青青在一起,她永远都是姿容秀丽,从未以窝囊的家常服示人,再看看老婆,每天喜欢穿棉线的睡衣睡裤,肥大而又花里忽哨的。
再想想姚青青,永远的蕾丝镂空丝绸内衣,即有型又让人浮想联翩。
袁野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地说:“你那天为什么那么冲动的去闹,你明明知道我和郑小简什么事也没有。
我不止一次跟你说,那孩子见了我就躲,怕得什么像猫似的,我们怎么可能有事?”
郑瑞也不高兴了,把举到一半的酒狠狠摔在桌子上说:
“你还来怪我?你要是什么事也没有,我愿意去闹吗?
你觉得我闹我光荣吗?我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拈花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