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如果有你怎么敢这样对我!”
我顾不得自己刚小产虚弱的身子,掀开被褥赤裸着脚来到裴言面前,抓着他西装的衣襟怒吼道:“你知道不知道我原本可以不失去那个孩子的,只要你愿意来救我,那些人就答应放过我!”
想到那个和我仅有两个月缘分的孩子,我的心就像被人插了一把刀,那种撕心裂肺的疼逼迫的我无法喘气。
双腿渐渐被抽空力气,我慢慢地在裴言面前蹲下来泣不成声。
“那是我的孩子,是我的软肋和精神寄托,是我因为你陷入崩溃后唯一可以看到的光。”
“裴言,你可以不爱我,但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