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他又钻进了房车,只留我一个人。
这个荆予洲还真是有让人讨厌的本事。
那晚我像傻逼一样在荆予洲的房车外边守了一夜,第二天我光荣地感冒了。
自从流产后,我的身体脆弱的就和纸糊的一样,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
不过好在,现在我已经能很得心应手地应付一个人去医院了。
我坐在输液室里,准备给自己点外卖,忽然荆予洲的电话打了进来。
“喂。”
“出来陪我玩。”
荆予洲和我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好像我就是他的所有物,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今天不行,我生病了,现在在医院挂水。”
“…”
电话那头的荆予洲沉默了一会,然后等我想要再开口的时候,听筒里传来忙音。
荆予洲挂了我的电话。
我没有把这个插入当一回事,继续刷外卖网站。
点好外卖,我把手机塞进口袋里,正准备闭上眼休息的时候,忽然听到旁边有人在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