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你可知,这些年,我与你爹爹带领大家放山只要收获还不错便不会再来这里,而这一次你爹还是带着大家来了是为何么?”
孤永权浓眉大眼,鼻直口阔,在火光的映射之下给人以安全的感觉,昭玉便歪着脑袋看着眼前的男人满脸好奇等待着他继续往下说。
“你这丫头,越发的长的像你娘亲,我若是有个你这样的闺女便心满意足了。”孤永权看着昭玉充满询问的目光很是溺爱的说道。
“爹,您这是嫌弃我么?”二壮见到坐在火堆前的二人也赶过来凑趣。
“去,离得我远些,多少日没洗澡了一身的臭气!”孤永权显然有些嫌弃自家儿子示意他坐远些。
二壮便憨憨的摸着后脑勺也不生气,真的就搬起了石头坐的远些。
孤永权似乎对二壮的表现很是满意,继续对昭玉讲道:
“你爹爹看起来对你很是严厉,实则他宠你已经宠到了骨子里,虽然深入这里会得到许多意想不到的收获,可是相比起队伍的安全来说那些身外之物皆是浮云,你爹内心挣扎了许久才冒险带你来此,目的是想让你得到更多的历练,见识到更多的外面很难见识到的东西,你可能体会到他的良苦用心?他这是在有意的栽培你和二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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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习的山风很是轻柔,吹动着昭玉额前的碎发,此时的她将头发已经编成了一条长长的辫子,拾起自己的发尾随意在手中把玩着,她默不作声,仔细体会空气中独属于爹爹的味道,似乎那味道将她全身心的包裹很是温暖。
“不说了,玉儿,早些休息,队伍行进将自己照顾好便是顾及到了他人,懂么?”孤永权目光灼灼的问着昭玉。
“嗯,懂了。”第一次昭玉有了如此的感觉,自己要好好休息,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队伍中的所有人,她沉沉的睡了,周遭那些令她恐惧的东西再也无法侵入她的梦乡,因为此时的她感觉很安全,可以放心的将性命交于同伴的手上,亦如他们也做着同样的事情一样。
当大家嬉笑着收拾行装的时候,昭玉也早已经起了身,她手中拿着弹弓,坐在一棵大树的树杈上,警惕的观察着周围,如此做只有半个时辰,昭玉心知肚明,爹爹之所以如此吩咐实则是在历练自己罢了,温暖的初曦伴着菜粥的香甜,昭玉迎来了崭新的一天。
“快看,把头,那是不是离母?”王平庸指着前方一处很浅的沟壑之中立着的枯干残茎,毫无绿色的植株问道。
昭文武被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