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还是不大相信美女的话,因为这两个人的年历相差也太多,说是爷孙恋也有点夸张。
我说:“美女,你不要开玩笑啊。”
美女冷冷地说:“谁有心情开什么玩笑呢,结婚证白纸黑字,还会有假,要不要我拿来给你看看。”
我急忙说:“不用不用,我相信了。”
心里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今天哥儿算是长见识了,我的三观也被彻底颠覆。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人各有志,我也管不着。
只听那女子说:“王大师,给他看看病吧。”
“蓉姐,我可不是医生啊。”
“我知道你不是医生,你就用你的阴阳之术给他看看。”
我没有办法,只好为这老头儿相看相看了。
我伸手放在老头儿的手腕处,为老头儿把脉。
我这么做,只是虚张声势,其实对中医,我是一窍不通。
谁知道,老头儿却说:“不用看的,医生都说我没有病,还看个什么劲儿啊。”
刘蓉没有好气地说:“好不容易找来一位大师,不给你看看,岂不是白跑一趟,让他给你把把脉,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老头就不敢胡言乱语。
美女又对我说:“王大师,别听他的,你该怎么就怎么看。”
我就装模作样地,再次把手搭在老头的手腕上,闭上眼睛,沉默一会儿。
“吃的是什么药?”我问。
那美女早把一个小药盒子递给我,我看了药盒上的药名,又吃惊不小,原来那药盒上的药名,居然是西地那芬。
西地那非是洋名,通俗地说,就是伟哥。
我之所以知道这药,还是上一次在飞哥的房间里看到过。
要不我也不知道这药究竟是干什么的。
我心里不由得一阵感叹,怪不得这老头儿看上去如此虚脱,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依然耕耘不止,不掏空了你的身子,鬼才信呢。
真是为老不尊,自己作死。
心里有了底儿,我就可以对症下药了。
就对那老家伙说:“老爷子,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您这身子骨使我想起一句话。”
“你但说无妨。”
“想当年逆风十里,至如今顺风湿鞋,老爷子,可是也不是?”
老头儿当然知道我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只是微微一笑,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