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了阿爷,刚才是孙儿的不是,孙儿不对,这就给您老上点烟丝,当是孙儿给您赔不是了,你抽烟,抽烟。”
被烟嘴子怼了个正着,宋保长那是心肝脾肺脑门子外加嘴巴子都在痛。
他就想了,面前这个混不吝的孙子他到底像谁?先前死了的二儿媳也不这样呀,说来说去都怪二儿子没生好!
老宋头气呼呼的瞪了眼堂屋一侧,正百无聊赖,意兴阑珊,懒洋洋坐在长凳上,背靠着堂屋墙壁打哈欠的二儿子一眼,心里有说不出的郁闷憋气。
而被瞪的宋二发,发现亲爹把一腔怒火记在自己的身上,他心里的气也不平,可又不敢顶撞老子呀,只得恨恨的瞪了眼窝在老头子身边的死崽子。
这玩意,当初自己就该一把掐死这个专给自己造祸的狗东西!
堂屋内的一场闹剧就此暂时停歇结束,而外头继续偷听往下半场的于苏,心里却有了主意。
刚才这位战力强悍,能在小气抠门的当家老太太手里要回兔皮,还能虎口夺食的人,能凭一己之力,就能斗的宋家上上下下十几口人哑口无言的存在,虽然同为炮灰,这位路人甲却着实对得起书中给他仅有一次的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