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陌,你不懂。‘天生无言’并不代表就不能交流,等你看过外面的书籍就会明白了”
天生无言,村里的人一直认为我爸是天上的神仙投胎,知道许多秘密,因此上天让他无法言语。
“哥,但我爸已经死了,我看在多说我现在也听不到了。”
后来我才明白,这“天生无言”原来就是指天生的哑巴!
姜云见无法继续忽悠我,便黑着脸道:“在这大山里,为了生存而狩猎与为了生活而打猎是不同的!我们要做后者”
其实对我而言,留在哪里真的无所谓。在大山中狩猎为生或在城市里生活,从记事起,我一直都是得过且过,随遇而安。
我不想离开的理由很简单——我怕死。
从这里到城市至少有两百公里远,我们日常活动范围仅有二十公里,这意味着剩余的一百八十公里对我们来说全是未知!
我可以死,但我绝不想成为野兽的食物。
“哥,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可能根本走不出这片森林?
我无奈的说了一句,这原本是劝退姜云的话,但他似乎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在询问他离开的方法,便自信地拍拍胸脯:“放心,给我一晚的时间,我一定能想出让我们离开的办法”
言毕,他也不再理会我,三两口吞下剩余的肉,然后帮忙收拾去了。
我有些无奈,但无所谓,只要他能想出安全的方法,离开也不是不行。
毕竟我认为,生在大山,就应该死在大山,哪怕成为一堆白骨,但若是在外面,恐怕死了只会成为一堆臭气熏天的肥料。
我们收拾完毕时,已经不知道几点了。
大家纷纷回去睡觉,我和姜云也回去了。
一路上,他又想到几个办法,不过显然都是些送命的做法。
由于我们父母早逝,我和姜云也就共同一个简陋的木屋,地上铺着两团干草作为床铺。
姜云还在不停地向我描述他的计划,我没有搭理他,因为我知道一旦接话他就会没完没了。
望着月光,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嗜睡的我竟然睡不着,很快,姜云的呼噜声如雷鸣般响起,我也不觉得吵,毕竟习惯了。
我抬起手,借着月光审视自己那瘦小、黝黑、布满焦炭痕迹的手,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反正就是出神。
脑海中闪过很多事情,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反正就是胡思乱想。
渐渐地,困意袭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