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如此悉心栽培,日后前途实是不可限量,或许再过数十载后,我这掌门之位便将由她来坐了。”
卓贤身子微微一颤,眼底异光闪过,片刻后讶然道:“师兄,何出此言?你春秋正盛,又统御有方,正该勇猛精进之时,哪里需要考虑这些事。再说了,我看师尊收小师妹不过也是爱才心切,只当作关门弟子而已,不管怎样,小师妹毕竟年岁幼小,又岂能担负这堂堂昆仑一脉的传承?”
闲月真人微微一笑,然后伸手拍了拍卓贤的肩膀,笑道:“师弟说的也有道理,是我多想了。不过这些事师父他老人家一定早有安排,也轮不到我们多想。”
卓贤道:“师兄多虑了,我看师尊最倚重的人始终还是你,不然又怎么可能会将这掌门千钧重担交到你手上?”
闲月真人“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负手缓缓走出了这间洞府。
卓贤看着他的背影,眉头微微皱着,似有几分思索之色,然后也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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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昆仑山下,山门之前,忽然立起了一座行刑架。宗门弟子与远处昆吾城中都迅速得到了消息,一时间许多人纷至沓来,将这山门围得是水泄不通。
人群中各色人等皆有,包括许许多多路过的散修和其他门派的修士,甚至还有住在附近城中或村落里的世俗凡人村民们,都统统赶来看这场热闹。
在人群中某个隐秘的角落,站着两个看上去一点也不引人注意的男子,正是三界魔教的范退和陈壑。
此刻两个人的脸色都并不是很好看,尤其是范退,一张脸可以用面色铁青来形容,衣袖之下的拳头也是紧握,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个木架上被绑的人。
陈壑轻轻叹了口气,不动声色地用手拉了一下范退,手上稍微用了一下力道。
范退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过了片刻后,缓缓点了点头,低声道:“我没事。”
陈壑默然片刻,道:“我们也是小看了昆仑派。想想也是,如此名门大派,传承五千年依旧兴盛,想必自有过人之处,以后我们还是要更小心应对才是。”
范退眼中掠过一丝难堪之色,没有说话,只是咬了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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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人群的另一端,老马也站在了人群里,而诡异的是,穿着便服的陆尘也在他的身旁,不过两人并没有任何对话的表示,就像是两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甚至连目光都没有向旁边多看一眼。
他们的目光也都看着那边山门下的行刑架,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