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我能不能像你这般禁受这样的苦痛呢?” 他口中一边说着,手中的剑刃可没停下。 陈壑此刻正痛得头冒冷汗眼冒金星,却是连回答都说不出来了。好在陆尘似乎也并不在意他的回答,在沉默片刻后,他好像自言自语地道:“后来我想明白了,我是可以忍受住的。” 虽然是在极度的痛苦中,但是陈壑仍然有些轻蔑地瞄了他一眼,大概是不相信陆尘的话的。 陆尘也没对他解释什么,只是很淡定地做着自己的事,然后平静地说了下去,道:“所以,我问自己,为什么我觉得自己能撑下来呢?” 这话说了以后,不止是陈壑,连白莲也看了过来。 陆尘笑了一下,继续妄自说道:“后来我想明白了,因为那个时候的我,心里是真的相信一些东西的,并且坚信不疑,为此甚至可以不惜性命。所以我不怕死,也不怕苦,再多的痛楚,我也能够忍耐下来。” “像这样惨烈的痛苦,一般人根本禁受不住,能够撑下来并保持清醒的人,心里一定是有一种信念支撑着他,让他毫不动摇,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痛苦?” “我说的对不对?”陆尘看着陈壑,淡淡地道,“所以,我就很好奇了,你心里到底是有什么念头,能够让你如此刚强地强撑到现在,宁死也不肯出卖鬼长老?” “是那只老乌龟对你有大恩?还是你有什么把柄,比如亲人之类的被扣为人质?又或者说,你是对魔教的传说坚信不疑,认为三界迟早一统,魔教才是人族最后的归宿,对吗?” 陆尘微笑起来,对陈壑道:“是哪一种,你能跟我聊一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