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朝忌身体晕倒,哪知又来一个人。
“你是何人?”
国师故作不认识小徒弟,语气疑问。
少女长剑狠狠捅进阎朝忌的肩膀,大腿,一次次比一次狠。
阎朝忌身上染红。
回想起来某人的声音,眸侧睨注国师佩戴面具。
听出是国师音色,半张遮上脸面具,显露小徒弟唇角。
勾着嫣红唇。
“我是来报仇的,师父又不是没见过徒弟戴狐狸面具,不必装作继续不认识徒弟。”
说到此处。
动作更狠,长剑刺着阎朝忌的身。
阎朝忌差点痛醒,被少女一脚踩脸,瞬息晕过去。
【棠棠宿主,别杀阎朝忌,以后有用】
沈棠虽不绝觉得阎朝忌有何用处,顾虑到这是三皇子,若是死在这里,会比较麻烦,何况让一个人终生阴影,会比死亡更痛苦。
之前阎朝忌和常茗在一起之时,想派人毁了她不做假爹丞相之女失败,如今又对酒中下药。
并未查到究竟是下什么药,却知道阎朝忌目的,沈棠对着阎朝忌动作下剑又更狠。
阎朝忌双腿蔓延痛意。
国师凝看少女凶残的动作,轻抿唇瓣。
眼睛故作不识之色,哪怕沈棠根本没有看月光下他的眸子。
“这位姑娘在乱说什么,什么师父徒弟,在下不知,在下只是一个,”
话未说完。
沈棠拔出剑,动作迅速的破开国师的面具。
国师心中霎时怔住,面具瞬息掉落。
长剑染着阎朝忌的血,溅在国师身后的墙面。
国师抬手,抓住少女的面具。
“若是手颤,把面具和为师的脸毁,徒弟要负责。”
商礼潋滟墨目狭长如桃花勾人,染着饶有兴趣的笑。
金狐狸面具下的小徒弟,瞥见国师桃花眼含笑。
国师摘下狐狸面具,看着月光之下,小徒弟眉墨微皱,身裳染着艳红的血。
“徒弟有分寸,不会毁师父。”
说到这里。
小徒弟本想带走三皇子身体。
国师唇角一勾:“我想把他送到南风阁,你是否也这样想。”
未曾想到国师会有如此思维,小徒弟低勾唇角:“当然,他想毁我多次,也该让他尝一尝滋味。”
南风阁,是吸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