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眼底茫然无措,心底渐渐泛着慌乱紧张。
跟着沈棠二个时辰。
沈棠眼底烦躁,侧身对视国师。
身子靠在酒楼雅间窗前。
国师站在沈棠面前,垂着浓睫。
“师父很闲吗,是国师府的事少不需要处理?能不能别跟着我,我不喜欢你跟着我。”
沈棠眉头略皱,眼底霎时流露冷色。
阎朝忌如今四处拍卖法器灵药,想治疗身体所有伤。
常韶夏的那个系统,可能会安排常韶夏拿道具救阎朝忌,因此得到阎朝忌的一层帮助。
常韶夏若是和阎朝忌合作,之后会做什么,她并不清楚。
思及这些。
沈棠貌美容颜阴沉,眼中晦暗。
国师触见沈棠忽然沉沉的神态,语气一慌。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何这样生气,为什么不让我跟着你,明明之前是我去哪里你跟着,为何如今,你这样排斥我。”
沈棠眼底淡淡的,看向商礼一袭白袍的身影。
“我也不知道原因,就是不想与你靠太近,师父若是没别的事,请走吧。”
国师商礼闻言,鸦墨长眸微微一怔。
什么叫做不知道?
她不清楚,那他又如何让她不要生气。
等一下。
他才是师父,为什么他要怕徒弟生气。
思索这里。
国师唇角一扬,深黑目光散漫。
“我为何要走,我是你的师父,徒弟要听师父言,师父身为长辈,自然是不用在乎你为何生气,我,不必在乎。”
说完。
国师坐到沈棠最近的位置,一如既往的笑意慵懒。
轻端茶盏,眉眼弯弯,似刚刚紧张慌神之人,不是他一样。
沈棠原本不觉得自己莫名生气程度深,瞥见自家师父漫不经心的笑容。
拧住国师耳朵。
国师惊住,眼睛看见沈棠自以为凶态,实际上有些奶凶奶凶感觉的脸。
“你什么态度,说不在乎就不在乎。”
国师唇依旧勾。
桃花眼眸视沈棠脸颊。
“徒弟,师父又没做错什么,为何要掐师父的耳朵,对为师这样态度,是不敬师父。”
下一刹。
沈棠松开国师耳朵,仔细回忆今日所作所为。
越发觉得今日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