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直接明追,表明心意,没想到沈棠会接玉簪,心中不由一喜。
下一刹。
沈姑娘似乎不小心摔下玉簪。
微微皱眉。
沈姑娘眼底歉意。
“真是对不起,不小心摔了殿下的玉簪,殿下平日要学习和做其他事,闲暇时间还要来忙着心悦臣女,殿下真是忙坏了。”
说到这里。
沈姑娘倏地唇角上扬,明显恶劣的眼睛,凝视三皇子僵硬面色。
阎朝忌僵着脸颊,内心恼火。
忍着不发作,凝注沈姑娘。
阎朝忌刚想说话。
沈姑娘攥着蜜饯,胡说八道。
“丞相,也就是臣女的爹,他之所以愿意把臣女放在国师府学习,住在国师府,其实是有意让臣女和师父结亲,臣女心悦师父,所以殿下,不要再来对臣女表明什么心意。
臣女只喜欢绝色的师父,殿下容颜,和师父相比,很是逊色。”
沈姑娘语气透露恶劣,明晃晃怼着三皇子。
阎朝忌脸色越发难看。
什么叫做逊色,他觉得自己是貌容最好。
下一刹。
沈姑娘微勾着弧度的唇,又轻掀开。
眼底敛着讥诮。
“殿下作为皇子,身份尊贵,定懂什么叫做先来后到,是师父先进入臣女心里。”
沈姑娘胡扯乱说,目光凝看微微捏紧拳头,甩下袖袍,最后侧身想要离开的阎朝忌。
良久。
国师处理一些事结束。
男伪装婢女,保护沈棠之人,几步走向国师。
低语道出,今日沈棠与阎朝忌的对话。
听见沈棠完完整整的原话,国师耳尖不由一红。
若非知晓徒弟定是胡言乱语欺骗三皇子,差点,就可能误会,她心悦他。
在国子监,度过半日。
沈姑娘踏上马车。
国师后步入进敞宽马车。
微微侧着桃花眼,视凝沈姑娘眼睛。
“徒弟,听我安排护着你的人称,你对三皇子说心悦于我。”
国师似不紧张慵懒散漫,笑意凝聚。
沈姑娘咬住蜜饯。
闻言。
沈姑娘停吃蜜饯,乌眸注视国师。
国师耳朵隐隐红着,目光凝着唇红齿白的沈姑娘。
沈姑娘微微低头,指尖戳下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