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好自己和母亲。”她抬眼望向空寂的深院,不见何氏的身影。
下过雨后,山中雾气浓厚,露水挂在野草叶上,温度微凉。
洛璃在临青的搀扶下,缓慢下着石阶,“你昨晚干什么去了?半夜才归房。”
“没干什么啊,”他装模作样地咳了声,“练剑练累了,抓了些虫子玩。”
玩?恐怕是把虫子抓到那个叫季伦的侍从房中去了。
她语调悠悠:“欲盖弥彰,不用想都知道是我们干的。”
“怎么会,我做的很小心,就丢了些常见的小虫子,去的时候他的房中还亮着光,招来虫子也是正常的好吧。”
洛璃淡笑着。
一个时辰后,两人到了山下。
只见两辆马车停在路边,一辆外观华丽,另一辆则要朴素得多。
霍阜和季伦站在那辆朴素的马车旁同车夫交谈着什么。
见到他们的身影,季伦黑着脸不说话。
霍阜抬眼瞧去,身处青石绿林的少年美得雌雄莫辨,更似精怪了。
敛下惊艳的情绪,他上前向洛璃作揖,看向那辆华丽的马车:“那就是在下赠予侯爷的赔礼,请笑纳。”
洛璃走到马车跟前,一旁的临青为她挑开布帘,将车内的饰物一览无余,看着确实高档。
不过她转身到朴素的马车里又看了看,眉梢轻挑,虽然没另一辆精致,却深得她心。
她直接上了这辆马车,季伦连忙开口:“小侯爷,这辆是我们公子乘坐的,另外一辆才是公子为您准备的,比这用旧的马车好了不知多少。”
洛璃从布帘中探出头:“本侯看上这辆马车了,相信公子能忍痛割爱吧。”
霍阜拦住欲再次劝说的季伦:“自然,小侯爷喜欢便好。”
“多谢,”她颔首道谢,放下布帘,唤着还在车下的临青,“临青,上来。”
临青得意地看着季伦,轻身跳上了车,架着腿坐在车夫的旁边。
望着旧车的远去,季伦恼怒地咬牙:“昨晚拿虫子吓我的人准是那叫临青的臭小子,如今他家主子还强占爷的马车,真是和传闻中一样讨厌。”
“还不是你惹的祸。”霍阜轻飘飘地看了眼他。
季伦撅着嘴:“哼,等知道爷的身份,他们还不是得毕恭毕敬地唤爷声宣承世子爷,我看到时候那小子还能嚣张得起来吗。”
坐上不适应的马车,他嘀嘀咕咕的:“真搞不懂洛小侯爷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