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头容易昏,这位夫人是怎么回事?她说她的丈夫和你在一起。”她同样注意到他发红的手背。
刘夫人眼中含泪,眼睑微微一眨泪就滑了下来,看着周辞时的目光带着可怜的意味:“先生,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我的丈夫呢?”
他懒得多看她一眼,揽着洛璃的肩走入房间,冷淡回应:“估计在不远处的房里哭鼻子呢。”
随即毫不留情地关上门,惊得刘夫人瞬间就止住了哭意。
洛璃看着周辞时,说道:“那位夫人我在餐车里见过,你认识她的丈夫吗?”
提起两人,他就是一脸嫌弃:“不认识,两个垃圾而已,那男人更不是东西,拿自己的妻子当做交易物品,丧心病狂。”
意识到他说的深意,洛璃亦是不愉,接着又是不解。
“你又没有妻子,他们来找你干嘛?那个刘夫人看上你了?”她不禁猜测。
周辞时顿时哑口无言,这人脑回路真是惊奇,她怕是没意识到自己有多招人,不过他也就不让她犯恶心了,“对,她看上我了,但我又不打女人,只能把那男的拉进空房间揍一顿,再警告一番。”
洛璃“哦”了声:“那他们是谁啊?”
“说是边阳商会的理事员。”
边阳……洛璃觉得自己好像在哪听到过。
周辞时看她还想问:“好了,不说他们了,光想想我都犯恶心。”
她笑了笑,看着他这张脸揶揄着:“周少爷年轻貌美,恰似一枝花,自然容易吸引花蝶。”
听言他皮笑肉不笑,伸出双手捏住她的脸,力道却不重:“说谁像花呢。”
她的嘴角连带着一起勾起,看着就像在逗人笑的表演者,见此周辞时噗呲笑出了声。
洛璃双目无神地勾唇看着他笑,只是依旧注意着他手上的伤。
清楚这伤恐怕是打那位理事员留下的,她着实好奇两人是怎么对打的,打量他其他的地方,没再发现别的伤,她猜出估计是周辞时单方面的殴打。
这伤可见他下手时有多重,若只是因为一位女士看上他,周辞时也不该有如此大的反应,洛璃忽地意识到,她一直待在他的身边,很有可能被他们认成了周辞时的妻子,也就是说他这一架是为她打的。
她瞬间觉得不好笑了,“行了,我让列车员拿药箱来给你涂涂药。”
摇了下铃,列车长带着万物具备的药箱过来。
“谢谢。”洛璃接过药箱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