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点点头,垂下眉眼将图鲁从温暖的地方给抱出来。
一开始它还特别剧烈的挣扎着,不想回到左博惜的手里,洛璃犹豫开口:“还是我来吧。”
大手禁锢住图鲁的脖子,左博惜毫不怜惜地把它抓在手里,顺便扣上背带牵引绳:“它就是看着要出来了太激动,让它自己走走就行。”
左博惜冷眼看着,在他震慑的气势下,图鲁还是妥协了,本是竖立的双耳软软得搭下来,它安静地趴在他的手臂上,假装抬头望向冬日里干枯的树枝以掩饰忧伤。
洛璃心中暗笑:“这样看着它在你手里还是挺安分的。”
“因为有你在。”左博惜顺口应着,却让洛璃心头一惊。
他摸着图鲁的背,接着开口:“它喜欢你就会在你面前变现出你喜欢的样子。”
她埋了埋脖子,躲在围巾后避开寒风。
不过冬日的公园难得没有吵闹的小孩和拉家常唠嗑的家长们,冷寂的环境中唯有枯黄的草和枝干屹立,但走在期间的两人并不觉得乏味寂寞。
“还没问过先生的姓名,我只知道你叫阿惜。”洛璃侧目看向比她高了一个头的男人,从她的角度看去,左博惜的鼻梁挺拔高挑,眉高眼阔,面无表情时矜贵高冷,但在看向她时,墨眸便如同化成春水的冰。
是她难以忽略的温润。
左博惜停下步子,忽地笑了声,他转过身来,微微弯腰同她处于一个水平线。
他的眼睑微敛,似乎已经将她看透:“洛小姐猜猜,我总觉得与你不止见过三面,或许你能猜到我的姓名。”
“左博惜。”
三个字从她口中唤出,洛璃平静和他对视。
她幻想过无数次认出他的场面,愤怒,怨怼,甚至是不愿再见……
可当真正和他面对面时,她的心态远比想象中淡定,没有别的情绪,像是只见到了个已经疏远很久的朋友。
若左博惜听到她的心理活动,只会不甘心,他从没想过和洛璃以朋友的身份相识。
不过在听到她如此直白不忌讳地叫出他的名字,左博惜还是愣了一瞬,表情和伏在他肩上的图鲁一样呆。
“怎么猜到的?洛小姐可否说说我们之前认识吗?”他伸手为她揽了揽即将落下的围巾,隐约的强势让洛璃想推开都不得机会。
洛璃抓住他的手腕,抿着唇:“你表现得太明显了,左博惜,或许那个雨夜我还没察觉到是你,但你迫切地出现在我面前,还追到了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