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回来后才知道并非如此。
虽然凌云殿封锁了谢姮昏迷之事,可她今日回来脸色如此难看,予琴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您跟大小姐怎的都不叫人省心?”越说越气,可瞧着谢姮缩在美人椅上,面色苍白又可怜巴巴的模样跟谢雁归如出一辙,责怪的话便再也说不出来了。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就别气了。”稍微坐直了些,谢姮伸手勾了勾予琴的手指。
“娘娘!您那样做太危险了!万一真的出事了呢?”予琴又转过头来瞪她,谢姮重新缩了回去。
“陛下多疑,咱们能看出来的那点小聪明,陛下如何看不出来?”收到兵符后,谢姮跟予琴便有了同样的猜测。
主仆俩为此商议了一会儿,谢姮心里就有了成算,于是决定利用自己来施展苦肉计。
她知道予琴一定会阻止,所以将她支开,然后给自己用了药,前往凌云殿。
“昨日之事,待到陛下细想之时,也会有所猜测,可因为昨日我的昏迷跟他对我的歉意,这件事不会被深究。”
“兵符被收回去,雁归也能得偿所愿且不因此更被猜疑,我不过就是昏睡一晚,真的没事。”
谢姮所服用的药物,是早些年明德帝身边那位太医院院首给她开的,适量服用并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损害,最多……无法怀孕罢了。
前几年,或许是觉得她年岁已长,也大概是这么多年的伪装,让明德帝对她的戒备淡了许多,给她开的补药已然换了方子。
只是明德帝不知道的是,就算方子换了,谢姮也依然不会怀孕,她不会让自己怀上明德帝的孩子。
关于方子的事,谢姮早就知道,所以她手边藏了一些药,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场。
昨天在凌云殿,她看似昏过去了,实则有些意识在,明德帝与太医说的话,她全都知道。
“娘娘……”予琴红了眼眶,却见谢姮脸上的笑意更深。
她重新坐直了身体,拉住予琴的手,“我真的没事,幸好雁归这几天得休养,不能进宫来,这件事莫要让她知道。”
“是。”不必谢姮叮嘱,予琴也知道该怎么做,只是跟随谢姮多年,她实在太过心疼。
说了会话,谢姮面露倦色,于是闭上眼,予琴拿起一旁的扇子,轻轻为她扇着。
明德帝的旨意在傍晚时送到安阳府中,旨意上言明,待到谢雁归身体好转,就可去内卫跟魏岩一起调查她被刺杀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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