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谢青棠的话,周锦帆的身子震了一下,然后竟然脸上带着恐惧和惊诧地向后退了一步,嘴唇颤颤巍巍的说道:“老板,你为什么要交代我这些事情啊,你不会是在为自己交代后事吧?”
话音落下之后,谢青棠差点一个踉跄跌倒在台阶上,随后有些气急败坏地伸出自己的手,啪的一下打在了周锦帆的后脑上。
“你是猪脑袋吗?我为什么要交代自己的后事呀,我只不过是要出门几天,害怕存善堂出现什么危险,所以给你们留下了一些傍身的药粉而已。”
“还有你难道就不能盼老板点儿好吗?难道你想等我死了之后再把存善堂给接手过去,你放心吧,我为了不让存善堂这块百年招牌砸在你的手上,我也不会不回来的。”
听着谢青棠这些气鼓鼓的话,周锦帆的心反而平静了几分,然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说道:“老板,你这也得理解我阿,你突然跟我说这些话就像是交代后事一样,是个人都得担心呀。”
“好啦,别说那么多的废话了,我马上就要去出发了,跟外公和兰姨你也不要多说什么,只说我要出去采购药材,可能要去几天,明白了吗?”谢青棠的脸色又严肃了几分说道。
周锦帆也点了点头,只是叮嘱一路小心,谢青棠便收拾了一个黑色的背包背在身上,直接离开了存善堂。
虽然存善堂还是照常开门,但是大家却惊讶的发现,那个一直做堂的小姑娘消失不见了,于是存善堂也不在给人看病,而是给人抓药了。
离开存善堂的谢青棠马不停蹄地坐上了火车,坐了四十分钟之后,到达了一个偏远的火车站,下车之后刚刚走出火车站的门,就有一个兴奋的声音说道。
“谢神医。”谢青棠往那个方向看去,就看到一个中年妇女穿着花袄正在招着手,而这个妇女不是别人,正是阿本的母亲。
阿本的母亲从牛车上下来,一脸兴奋地走到了谢青棠的面前,抓住她的手说道:“谢神医你来了,我一大早就让儿子拉着牛车来火车站门口这里等,你可算是来了。”
“大娘,你不用这么特意来接我的。”谢青棠礼貌地说道,阿本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也拉着牛车走过来说道:“谢大夫,你来我们这里,我们怎么可能不来接你那,你可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呀。”
三个人有说有笑地坐上了牛车,之前跟师傅在山上的时候,谢青棠也不是没有坐过牛车,所以神态自若的坐在那里没有任何的不适。
一开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