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徐汉良回答,蒋文便介绍了一句。
听到蒋文的介绍,钱员外的眼中多出了一丝不屑。
冷笑一声:“如今县令大人都已经是宣布结案了,你又有何话要说?”
徐汉良却没有理会钱员外,而是问向蒋文:“蒋大人,其实我有一事不明,为何大人迟迟不愿结案?”
蒋文一愣,旋即开口:“只因我们在现场之中,发现的凳子十分低矮,若是这钱书生是踩着凳子上吊的话,那起码要跳一尺半。”
听到这话,徐汉良也明白了蒋文不愿结案的原因。
北宋时期的一尺,大概三十厘米。
这一尺半,起码就是半米了。
除非这钱书生发了癫,否则为什么要自杀都挑战高难度的方式呢?
“谁知道呢?毕竟都不在现场,这是证据吗?”
钱员外接过了话茬,反问一句。
正因为这不能够成为证据,所以蒋文才感觉到棘手的。
若是今天便将钱书生带走的话,那这宗案件,将会成为一件无头悬案啊,用封卷宗之内了。
“蒋大人,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们这仵作哪里找的?有时间的话换一个吧。”
徐汉良目光转到了一旁的年轻仵作身上,接着说道。
一旁的仵作听到这话,脸上满是怒气:“你什么意思?”
“难道你看不出来吗?眼前这人,不是上吊死去的,而是死去之后,被人挂到绳子上面的。”
徐汉良不急不缓的说道。
“这,怎,怎么可能?一派胡言!”
年轻仵作微微一愣,全然不相信徐汉良的话。
“如果说上吊而死的话,皮肤应该呈现青蓝色,而且面色狰狞,眼球血管出现爆裂情况。”
“这书生死的比你睡觉还安详,你和我说这是上吊死的?”
徐汉良轻哼一声,倒是没给仵作任何面子。
毕竟今天若不是自己在这里的话,估计这件案子也就这么算了。
见年轻仵作慌里慌张的样子,蒋文当即便知道徐汉良所说的确实不假。
旋即开口:“实不相瞒,老仵作前些天已经作古,这位新仵作,正是他的孙子……”
他原以为这位新仵作虽然往日确实是个泼皮浪荡子,但总学了几分爷爷的本事。
却未曾想到,就连缢死之人和他杀之人,都分不清。
作为历史老师,徐汉良也喜欢找一些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