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要推行的话,我不行,你也不行,甚至高居于庙堂之内的那位,依旧不行。”
韩老略微思考了两秒后,这才说出了一番话。
“那这件事情就暂且作罢,举人还是有些太低了,若是能够成进士……”
略微思考了两秒之后,范老这才说道。
“总感觉这小子应该是不会那么安分的,对了,他父亲的事情,我也调查了一下,似乎有些蹊跷啊。”
韩老看着范老,双眼微微眯起。
范老点点头:“不知道蔡京到底是在干什么,身居高位,居然对于一个小小的县丞下手,我也感觉有些蹊跷。”
“你可记得那个案子?”
韩老突然开口。
“什么?”范老先是微微一愣,紧接着似乎想到了什么:“你是说当初那个漕运案?”
“漕运案的银子,现在还没有打捞上来,你不觉得有着一些奇怪吗?”
“当初涉嫌漕运案的那些官员,现在多数革职查办了,不过,调查过漕运案的人,官无大小,如今基本上也都不在官场之内了。”
韩老接着便将自己的调查结果,说了出来。
“你是说?”
范老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
“这个还是需要继续调查的,这个你也放心,我已经是在调查了。”
韩老点了点头,让范老宽心一些。
“对了,徐汉良所写的那本书,你看的如何了?”
范老反问一句。
“和我之前所想的确实不差,这本书若是真的能够推广开来,真就是造福天下百姓,这冤案至少能够少上一半,仅仅是这功劳,我都想举荐他作为提点刑狱公事了。”
韩老一说到这一点,立刻眉飞色舞了起来。
范老则是轻笑一声:“靠着一本书成为提点刑狱公事?你当圣上糊涂吗?不过,若是换成一本兰亭集序的帖子,倒是能够当相公。”
“正平,此话休得再说。”
听到这句有些冒犯圣上的话,韩老憋住了笑,故作严肃的说道。
……
第二天清晨,徐汉良便早早的回到了常熟。
李忠文在昨晚则是喝的酩酊大醉,还是被徐汉良和车夫抬上马车的。
在李忠文的眼中,成为一个举人,便已经是光耀门楣的事情了。
一个举人如果运气足够好的话,能够作为一个小县的父母官。
徐汉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