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十多年了。
自然也是经历过三位县令的,这位县令正是吴县前一任县令。
在徐汉良的记忆之中,这位县令围观颇为清廉,刚正不阿。
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便宜父亲对于这任县令意见颇多,毕竟从他的身上什么油水都捞不到。
但在百姓的口中,对于他的口碑颇为不错。
不过最为可惜的一点就是,他在担任了县令没几年之后,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主动致仕。
虽然他是身为以前的朝廷命官,但如果横死的话,同样是要作为要案的。
“事情十分蹊跷,那位孙元县令死的时候,本身就是在密室之内,门窗反锁,没有任何破坏痕迹。”
“一开始的时候我也断定是自杀,但是我却发现了一点不对劲。”
“昨天午时下了一场小雨,而孙元县令的宅邸面前有着一处花园,花园之内泥泞遍地。”
“按照孙元县令夫人的说法,因为孙元县令致仕之后想要著书,所以是独居在外,每日午时会出去和老友下一局棋后,才会回到独居之处。”
“老友和其他人也都证明了他昨日下午出去下棋了,但我却发现,孙元县令的鞋底十分干净,没有沾染泥泞,这就表示,他不是在那密室之中死去的,而是在其他地方死去,又被搬到密室之内。”
蒋文将事情娓娓道来。
听完这些话后,徐汉良暗暗点头。
“既然如此的话,你都知道他是他杀的话,怎么还来找我干什么?去找凶手啊。”
徐汉良苦笑一声,不知道这蒋文的意思。
“其实我也是按图索骥,看鞋底这件事情,解元你的《洗冤录》之中有的。”
“我好奇的是,这密室杀人,到底是如何完成的。”
蒋文这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