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你还要为难我儿子吗?”
徐有道冷哼一声,看向了侯县令。
原本还一脸清冷的侯县令,听到这句话后更是冷哼一声:“徐县丞,什么叫做为难你儿子?我这难道不是秉公办理吗?”
见到这一幕,徐汉良也并没有反抗。
不过这侯县令明显是没有什么拿他开刀的打算,将他押出去之后便当即放走了。
原本徐汉良想要问出去的一些话,此时却根本说不出口了。
不过他也能够看得出来,这侯县令和自己父亲的关系,似乎有些奇怪。
他明明记得当年,这侯县令可是喜欢和自己的父亲称兄道弟的,两人之间的关系看起来也是十分不错。
如今即便自己的父亲遭此大难,他也不可能如此对待自己的父亲。
再加上徐有道刚刚所说的那些话,更是耐人寻味。
“郎君,咱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稚娘抬起头看向徐汉良,嘟囔着嘴说道。
“回去吧。”
徐汉良看了一眼身后的大牢,缓缓说道。
他在外面虽然是人人崇敬的解元,但这不代表着徐汉良有着什么实权。
只是在别人眼中,徐汉良日后会有着实权,所以不想要得罪,或者提前投资而已了。
如今在遇到了官吏之后,徐汉良这才明白了在官吏的面前,这解元是毫无用处的。
做题家做的再怎么好,也是需要变现的。
听到徐汉良想要回去,稚娘有些惊讶:“明天老爷就会被直接押解进京了,难道咱们不跟着看看吗?”
“今日侯县令便是这样的一种态度啊,难道你以为明天咱们能够看到吗?”
徐汉良摇摇头。
原以为自己会在这里住上一天,但是见到这情况之后,他便打消了住下去的想法。
这些事情虽然他不知道,但不代表着别人不知道。
“回常熟吧。”
徐汉良冷冷说道。
回到客栈之后,李师师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为何刚过来,便又要回去。
但心下也没有多说什么,低着头跟上了徐汉良。
远在千里之外的汴京皇宫。
一位中年男子正躺在卧榻之上,观赏着手中新的的书画,旁边则是一叠叠的奏章。
或许是因为观赏这个男子打了一个哈欠之后,便随手抄起了一旁的奏章。
“《洗冤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