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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的何必,则是丝毫没有在意,发配这种事情能够操作的地方很多。
如今自己头上那位大人,更是能够轻松的让自己脱罪。
“既然如此,那么此事已定,你们便各自离去吧。”
戴远挥了挥手,一副着急的样子。
就在他说话之时,旁边的一班皂吏,则是一副想要撤走的样子。
徐汉良眉头微皱,走上前去,朗声道:“知州大人,此番前来,不仅仅是因为这件事情吧。”
“徐汉良,你还有何事!”
戴远看向徐汉良,似乎有着一些不悦。
“吴县前县令孙元之死,和此獠也是脱不开关系,除此之外,这人为何要刺杀我的原因还尚未知晓,大人难道这样就完结了吗?”
徐汉良手中折扇再次一打,言语之间带着些许肃穆。
“徐解元,这个案件就是孙元上吊自杀,除此之外,还有着什么蹊跷的呢?”
“如果你说你仅仅是凭借着那个古怪的机关,你又怎么知道他是用来杀害孙元县令的呢?”
戴远看着徐汉良一副咬住不放的样子,勉强按压住心底的怒气。
“这位解元郎,你是读书人,我等粗人自然是辩驳不过你,正是因为嫉妒你,所以我才会刺杀你。”
“但是你若是污蔑于我,那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没等徐汉良说话,一旁的何必便先行开口,想在气势上面压倒徐汉良。
就在两人对着徐汉良口诛笔伐之时,徐汉良却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