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让瑾先出去处理,瑾快步走到门前,见是刘工四人。
扑通一声,四人齐刷刷跪在地上,远处的小工们纷纷驻足观望。
若是平常,定是立刻就围上来瞧瞧热闹,可大家一看是瑾在,纷纷顿在原地,唯恐被他参一本。
瑾凤眸微垂,看了看四人,并没有要上前扶起的意思,只是淡淡问道。
“这是何意?”
刘工哭着喊着,“瑾大哥,是我们有眼无珠,不知道你和堂主之间的关系,求求你就饶过我们吧!”
“我们都上有老下有小,没了这份供奉,实在是耗不起呀!”
瑾眉头紧蹙,语气中多了几分难见的急切。
“你在胡说什么?”
刘工特意地大喊道,“谁不知道您昨天在堂主的屋里躺了整整一晚上啊,那房子是我修的我还不知道吗,只有一张床啊!”
来往的人,顿时低下头议论纷纷起来。
瑾上前一把拉起刘工的衣领,将四个人连拖带拽地拉到角落里。
“你知道散播这样的谣言,对堂主有什么影响吗?信口胡说!”
瑾怒吼道,一拳砸在刘工身后的砖墙上。
刘工眼角闪过一丝狡黠。
“瑾副司,这可不叫谣言。你是昨晚上没睡觉,还是没在堂主的屋睡觉?”
瑾的耳垂,突然一阵爆红。
连鼻翼都颤了颤。
这话倒真是无法辩驳。
刘工朝左右两侧看了看,捏着嗓子道。
“堂主如今如此器重瑾副司,只要你寥寥几句,她肯定会留下我们,这样秘密就不会流传出去,不然我刘某人的本事,你可是明白的。”
瑾面露杀气,瞬间伸出手将刘工的脖子摁在墙上,死死束缚住,刘工憋得满脸通红,双手疯狂折腾。
“那我可以现在就杀了你。”
“你如果杀了我,任家大院就完了!你既然知道人言可畏,就知道任银行一个女人,走到如今的不容易!”
“我们几个并不是故意针对你,谁让你不懂变通,那大当家是救过我们全家性命的人,你偏偏伤了他,我们怎能忍?”
刘工四人,都是老大的忠实信徒,虽然分在司南手下,但是做事勤快,发了供奉,有机会到城里去的时候,总会想着给老大带些东西回来。
瑾生平见过无数人躺在自己面前,就算是敌人,他也不全杀。
忠孝之人不杀,妻有孕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