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啊...”
眼看他哀嚎的声音越来越小,顾曜连忙上前架住老人家:“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犯不上为这么一个货色牵连您自己啊,就这种赌徒,早晚把自己命丢到赌桌上,不值当不值当。”
村长气息逐渐平和:“小道长说的是,这种玩意,不配。”
说是这么说,村长还是用力的又踢了下赵福奇几下。
顾曜扶着村长离开,顺便也踩了一脚。
只有老道是个实诚人,碰都没碰。
“老头,你刚才袖子抖了下,是不是给那赵福奇下了什么咒?”
送走了村长,顾曜有些犹豫的问道。
老道点头:“嗯。”
“老头,你说我们要守规矩的。”
“野茅山没有规矩。”
“老头,这样被靖夜司发现,会出事的,不管是什么人,我们都不能...”
“没事。”
.......
两人又回到赵根生的屋子。
此时赵根生已经回复了意识,只是身体虚弱的紧。
眼见两人回来,挣扎着要向两人磕头谢恩。
老道挥手制止了他的动作:“你可还记得你买的那典妻?”
“记...记得。”
“她在何处?”
“我不知晓。”
顾曜冷笑一声:“撒谎,你一定知道。”
锦娘扶着那赵根生,低声道:“说吧,这两位道长是好人,没有报官。”
赵根生拍了拍锦娘的手:“银铃儿被我送回金佛寺了。”
金佛寺?
那可是在广陵府的大寺啊,寺内有近百僧人,据说庙内供奉有得道的肉身佛,香火鼎盛至极。
此时的佛教,刚刚传入华夏之地近百年,正处于野蛮发展的时候。
但总体而言,和尚并不是很多,也就比正规的道士多个几倍,大约五万人不到。
老道开口道:“那银铃和金佛寺有什么关系?她不是个典妻吗?”
赵根生苦笑道:“银铃儿过去嫁的夫君出家了,就是拜入了金佛寺之中,她一直跟着,希望那男人回兴,所以也就在那附近住下了,只是孤苦的很。”
“我去广陵府配猪种的时候,恰好撞到了银铃,机缘巧合,才让她做了典妻。”
“不过后来孩子生了下来,我就把她送走了,和她再没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