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一尘虽然答应了,但在结咒之时,顾曜注意到,她的手在颤抖,结印都是有些不顺。
老道对她做了什么?
顾曜心头闪过这个疑惑。
“好了,我已经驱散了鬼气,过些许时辰就醒了,下面这段时间,你喂它些吃食,大概一两日就会恢复了。”
一尘收回手,站立都有些不稳,一把抓住东明达的手:“走,我们回府。”
在顾曜的感谢下,一尘逃命一般钻进马车,离开了这里。
“老头,你对伯母做了什么?怎么看起来她状态不太对?”
顾曜有些狐疑的看向老道。
脚旁的狐狸,真·狐疑,歪头看着老道。
它也感觉到,一尘似乎吃撑了,体内的炁都是控制不住。
老道呵呵一笑:“没什么,她跟我搭了下手。”
“好了,孩子大概这些时日,会有阁皂山的人来带他走,你过几日送去东明府上。”
“是。”
......
马车上,一尘叫停马车,撩起帘子:“达达,你在靖夜司做活,可知道顾曜的生辰和那老道的来历?”
东明达想了想:“顾曜好像就是中元节生辰,才满十六吧,至于他师父,确实不曾知晓,那位道长差不多八九年没进县城了。”
“怎么了,娘,你的面色不太好?”
一尘深吸口气:“我本来怀疑那老道是大派弟子,藏在这里是犯过什么大事,或者在练什么邪术,找了个机会,跟他搭了下手。”
东明达好奇问道:“结果呢,娘你不是说,清水县这种小地方,你和方大人乃是卧龙凤雏,可定此地安稳嘛,那位观主难道比你还厉害?”
一尘想起自己窥视到的东西,身子一抖:“是我坐井观天了,我等道士,修行炼炁,若是说我的炁是条绵绵不绝的小溪,那老道人就是无边无际的汪洋,我根本没能窥视到他的修为,只是炁刚流动,他...”
一尘顿了下,似乎是想起了此前的场景。
霸道且无止境的炁包围了一切,空气沉重的好似水银,让呼吸都变成了痛苦无比的事。
那老道明明只是个有些佝偻的老头,却像是千丈山岳,只是站在那,甚至都没看她一眼,都让她感觉自己在冒犯神灵。
老头的每一个动作,弥漫着的炁都会随之波动,如同滔天巨浪打在她的身上…
“他...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