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只看见他们进了西厢房,没出来...唉,我记不清,那群人好像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你好好想想,那群人,穿的是什么,带了什么东西,大概多少人?”顾曜急忙问道。
家丁抱着头,双眸中的眼神逐渐涣散:“他们好像是穿的黑衣,佩戴刀剑,就是寻常的镖师打扮...不对,有人穿的道袍,麻衣,带着古怪的竹竿...也不对,我怎么记不起来呢,是来了两拨人?”
眼看家丁神色扭曲,顾曜急忙拍醒他,又抽出一张黄符塞到手里:“找个锦囊、布袋什么的,贴心放,三日后烧掉闻烟。”
家丁千恩万谢的收好黄符,被顾曜打发去了一边。
“方叔,看起来确实有问题,我们上报靖夜司吧。”
方法青有些吃惊:“上报靖夜司?”
顾曜理所当然道:“对啊,这事已经不是什么小事了,指不定背后有什么鬼怪,说不准又冒出个宗源和尚,我们干嘛要拿自己的命去干呢?”
鱼秋忆点头称是。
方法青跟着顾曜走出侯府:“所以你过去报到我这里的案子,全是你觉得背后有能要你命的玩意?”
随即又顿了顿:“好像又忘了什么,这么走,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顾曜想了想:“我也觉得忘了什么,是不是这侯府有什么阵法,只要你想到那佛像,就会干扰记忆?”
鱼秋忆笑道:“倒是有修改记忆的法术,但那等法术都是禁术,会的人少之又少,怎么可能在这里?至于阵法,闻所未闻,你们二人太过...”
“林奉学!”三人同时喊出声。
鱼秋忆前往靖夜司喊人,她是靖渊,说话有分量,即便张先源不在,也能调来绝大多数人。
顾曜和方法青两人再次回到西厢房。
“他已经消失有一会了,还是赶紧找找,免得出了意外。”
两个人散开来,将整个西厢房翻了个遍,那张可以让二十个人翻云覆雨的大床也是被移开来。
“真是见鬼,不管什么密室,总要有个缝吧,这个屋子,就像个箱子,除了门,连个窗户都没有,看起来还是深怕人看到里面。”
顾曜和方法青再次回到桌子旁。
“你说他是怎么消失了呢?”
“让我想想,如果我是林奉学,来一个人家巡察有没有古怪,会去哪看?”
顾曜喃喃自语。
我会拿着罗盘,踩着天罡北斗地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