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们围成一圈看。男生们有做化学实验的经验,但没有看别人作画的经验,谁知大家看着看着,竟然入了迷,心里发生了化学反应,都沉醉到江慕月的一笔一划之中了。想不到,看美女把美景一笔一笔呈现出来,竟是这么享受的一件事。江慕月画着画着,阿远甚至舒服得打了一个……这不叫冷战,因为这时候已经不冷了,这种身体反应应该叫什么,阿远不知道,因为以前没有过这种经验,总之身体舒服地抖了一下,可见沉醉有多深。
一小时后,江慕月的速写完成,男生们才一个个从沉醉中苏醒。只有兽对艺术不够虔诚,除了看画画,还时不时偷看江慕月的脸蛋儿。而韩不少是在这一小时的沉醉中不断浮出水面,给江慕月拍了很多照片。后来这次旅行的照片洗出来,男生们的照片不多,江慕月的照片最多,室友们就评论,说韩不少不是摄影师,是色影师。
在这些照片里,韩不少选了其中一张,为照片取名为“慕月画石”,参加了不久后工大举办的首届大学生艺术节。
从留园出来,还了丝绸店老板的钢笔,十一个人吃了些面包、蛋糕之类的干粮,便赶往拙政园。大家担心太晚买不到火车票,要尽量抓紧时间。阿远等人已经对丝院那一夜心有余悸,再盘桓一夜的话,不但经济上受不了,生理上也受不了。
江慕月对艺术的追求仍然执着,去拙政园的路上终于买到了钢笔,进园后画了一幅“听雨轩”,对理工男们进行了第二次艺术熏陶。当时满塘的荷花已然谢了,却犹存“蕉叶半黄荷叶碧,两家秋雨一家声”的余韵,于是一整天功德圆满。
从拙政园出来,男生们与女生们依依惜别,然后女生回学校,男生匆匆赶往火车站。
五人到了苏州火车站,韩不少把剩余公款全拿出来,发现钱不够买五张火车票了。这是本次苏州行的第四次计划外事件。
狗子急了,对大家说:“私房钱通通拿出来,先回到上海再说。”
阿远摸遍全身,找出几块钱,狗子也摸出十块钱,可其他几个人确实没有。方自归之流毕竟不是江慕月,能够像变魔术一样,在毫无前兆的情况下从包里意外翻出五十块钱来。最后一计算,扣除上海火车站到工大的公交车票钱,剩下的钱只能买三张火车票。
方自归再次鼓舞士气说:“天无绝人之路。先混上火车再说。”
那只能逃票了。
买了三张火车票两张站台票,五人终于都混上了火车。
五人在火车上不时东张西望,准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