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鬓各有一道白须飘至脖颈。你也知道,那贼人能攀上鹰嘴崖盗走缠枝牡丹的花种,功夫自然不一般。但是和雾隐功相比,却差着几十里地。估计那贼人现在应该在五十里之外了,你现在赶过去,应该很快就能追上。”
花浅爱嘴上不说话,心里却想着:既然你都把人家看得这么清楚了,为什么不亲手擒了他?
凭着师父的功夫,十个贼人也不在话下。想必其中定有蹊跷,但是却不敢再问,怕又引起师父的惆怅。
“好的,爱儿这就下山。”
“慢!”
黑衣女人说罢出门,片刻返回,掌上多了一只鸽子。
“这次下山,我让小灵儿配合你去,你哨声一响,小灵儿随时都会出现。记住!夺回花种、查明贼人身份之后,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和那贼人交手,即刻给为师飞鸽传书。”
花浅爱有连连称是,巴不得赶紧下山。
黑衣女人说罢,从腰间摘下一块玉佩,递给花浅爱:“这块玉佩是为师的挚爱之物,上面雕刻的就是繁开的缠枝牡丹。你戴在身上,必要时,会有一定的用处。”
“师父……”
花浅爱突然有些忧伤:不就是下一趟山跟踪一个贼人嘛,师父干嘛弄得生离死别一般?
黑衣女人面色缓和了一些,柔柔地说:“去吧,为师在鹰嘴崖等着你的好消息!”
花浅爱上前一步,把一张闭月羞花的脸靠在黑衣女人的肩膀上:“师父保重,爱儿七日内必将花种夺回,查明贼人身份!”
一转身走出石屋,三跃两纵,消失在鹰嘴崖下的夜色里。
花浅爱女扮男装,下山后偷了一匹快马,一夜尾随那盗花贼。
第二天清晨就到了百里外的一个小镇。
小镇叫做新店镇,五十里之外就是西岳峰。
天刚蒙蒙亮,小镇上还没有多少行人。花浅爱刚刚准备跟着那盗花贼钻进街对面的一家小店用餐,却感觉到自己的身后跟着一个“尾巴”。
“呵呵!”
花浅爱冷笑一声,居然还有人敢跟踪自己?想必躲在墙角旮旯里的那个黑衣人,十之八九是盗花贼的同伙。
和雾隐门的人玩跟踪,简直是班门弄斧。
身子一晃,花浅爱就消失不见。
街边的屋脊上,多了一团影子。
那团影子再一晃,裹着风雪就飘落在那黑衣人身后。
花浅爱看着那痴痴傻傻盯着街道的背影,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