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的病症,情况如何?还有好转的可能吗?”
医生和专家将沈怀洲的病例单子拿出来,一一摊开给沈意浓看。
期间她的手机一个劲地响个不停,她扫视两眼都是外地陌生号。
以为是广告推销或者房屋中介等骚扰电话,通通挂断没理睬。
直到表婶亲自找到医生办公室来。
“贾医生,这位女士非要闯进来......”
两个护士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眼神中颇有哀怨地看了眼面前女人。
她正慢条斯理地抚平身上被拉到褶皱的精致旗袍,眉眼间带着不耐和嚣张。
大步走到沈意浓身后,一指头伸过去狠戳她的肩胛骨。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贾医生和专家看眼前情势,一时气氛紧张地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沈意浓更是内心怒火中烧,站起身就与性情突然大变的表婶,四目相峙,“这里是医院。”
“医院又怎么了,我找到是你又不是医生。”
表婶背后有廖玉珍撑腰,自然腰杆子粗。
她扫视四周几眼,抱着胳膊昂起下颌,丝毫不怕事的模样。
“你要是不走,一会我就给珍珍姐打电话,让她过来接你。”
“再怎么说也关乎你个人的事情,你这个当事人不在,不合适吧?”
沈意浓的眉心蹙起,眼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聚会不是廖玉珍办的么,怎么又牵扯上她了?
难道她又想到了什么釜底抽薪的法子,拿她当噱头,力挽狂澜?
想到这里,她顿时忐忑起来,心底动荡不安的深疑和焦虑。
警告着她现在必须去宴会一趟,以免事情发生窘状,难以收网。
沈意浓跟医生和专家道了歉之后,立马去了护士台,托她们多多关照沈怀洲。
紧接着,跟表婶去了廖玉珍举办的聚会酒店。
郊外的宝格丽酒店,之前她跟黎景深来这里吃过饭。
但这次不是去顶层的观景位,而是去了三层的用宴大厅。
电梯刚刚抵达打开门,便闻到一股浓烟的香水与脂粉混杂的刺鼻气味。
沈意浓呛咳了两声,眉目娇娇拧起。
水润的双眸当中怀揣着试探和提防,左右扫视几眼,都是没见过的面孔。
从走廊拐入宴会正厅,各种酒水和甜腻蛋糕的气息,又再一次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