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浓扫了眼廖玉珍手里的几套礼服,此刻正用塑料薄膜护的严实,看不到任何褶皱。
“得麻烦你在门口候着。”
以防她再做出什么出乎意料的事。
这半句话她虽然没有直截了当的说出来,杜景瑞也心知肚明。
他冷肃地点点头,把玄关口的位置让开,没有再阻拦廖玉珍。
廖玉珍傲气鄙薄地瞪了杜景瑞一眼,双手拎着礼服,唇角含着嗤笑跨进玄关门。
咔哒咔哒地高跟鞋声音响彻在公寓里,显得突兀。
“衣帽间在哪?”
沈意浓指了指左前方,举手投足间透着浓浓的冷漠和冷静。
仿佛在顷刻间,对所有事物都不感兴趣,也无动于衷。
廖玉珍把衣服挂在衣架上,左右观赏着细微之处。
在挑不出任何毛病后,噙着满心欢喜的笑容从里面走出来。
一股饭菜飘向地味道萦绕于鼻息。
她顺着香味看向餐厅,十分自来熟地拉开座椅,拿起汤勺舀了口玉米排骨汤。
“啧,盐淡了。”她又拿起沈意浓的筷子,夹了块地三鲜,蹙眉:“这个又太咸了。”
“意浓,你平日里在家就做这些鬼东西?”
“我以前教给你的厨艺都长翅膀飞了?”
“你来干什么。”
沈意浓无视廖玉珍的问话,态度阴恻恻地像座冰山。
尤其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当中浮尘着空虚,粉唇紧绷到抿成一字线。
周身散发着麻木和疏离的攻击性,好似下一秒就要用眼刀子剐了眼前人的血肉。
廖玉珍自讨没趣地放下筷子,面容上挂起不悦,但她并没有直接挑明。
而是以一种极度隐晦地切入点,缓缓将话题展开。
“妈妈离开你七年,并非妈妈本意,实在是迫不得已才会这么做。”
“这些年你一个人在外漂泊,苦了你了。但我又何尝不是步步都走在刀刃上?”
“意浓,我有跟你迟叔叔说过接你过来住,但你知道迟家......”
“别跟我打感情牌,我不吃你这套。”
沈意浓尾音转冷,幽沉的表情比寒冬腊月的簌雪更添几分凉薄。
她侧歪着头,示意身后的衣帽间,“拿衣服过来做什么?”
其实她早就猜到廖玉珍是什么意思了。
黎景深的嘴巴比火车还快。
他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