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
潮湿地眼睫遮住了他眸底的神色,看不清楚他究竟蕴藏着什么城府。
他松开裹在沈意浓双肩上的手,语气由委婉哀求,转为冷漠沉寂。
而沈意浓除了忍着快要冲破胸膛的情愫,什么话都回应不了。
她很清楚地知道,迟屿又被他伤到了。
而且还是这么久以来,伤他最深、最狠的一次。
迟迟得不到回应的爱恋,还有缓冲的余地,偏偏这种得到后,又重重摔下来的痛感,会让彼此都深刻地难以忘怀。
那种渗入骨髓的感觉,就像是服下了慢性毒药,总有一天会凝聚成恨,侵蚀四肢百骸,直至全身再没有一块好的地方,才算偃息旗鼓。
“我不同意分手。”
迟屿冷冷地丢下这句话,连外套都没有穿,打开玄关门扉后,悄悄离开。
公寓里面窒息的氛围快要将沈意浓吞噬,她就像是突然掉进了汪洋大海之中,不论怎么扑腾,怎么求救,都没有人拉她一把。
她浑身脱力地瘫倒在地,眼泪无意识地顺着眼角滑落,流淌在地板上。
若是真能溺死,就不用感知这些苦痛了。
枫林晚酒吧。
黎青和秦霄推门而入,扫了眼卡座,发现迟屿正坐在那闷头喝酒。
仿佛没有味觉,也没有意识,调酒师给一杯,他闷头喝一杯,状态极差。
“我去......鸡尾酒原来是那样喝的吗?”
秦霄汗颜地看着黎青,做了个拿酒杯仰头干了的手势。
他无奈地捏了捏鼻梁骨,猜测到大概。
“估计又跟沈意浓吵架了。”
秦霄看着黎青大步往前走的背影,疑惑地怔了几秒,“又?”
“原来这不是第一次了啊,你们两人居然背着我搞联盟!”
他大喇喇地跟在他身后,迅迅往迟屿所在的方向走去。
“再来一杯。”
“还要来?难不成你想酒精中毒送到医院来?我刚下班,你可别折磨我。”
黎青忙从迟屿手中躲过空杯子,语气虽然平淡,威慑力却极强。
他跟调酒师交涉两句,给他点了杯冰镇苏打。
“阿屿,鲜少见你买醉消愁,到底怎么回事?”秦霄不嫌事大,直奔主题。
黎青直起腰板,暗暗地瞪了他一眼。
埋怨他分不清场合。
但秦霄大喇喇地憨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