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接手迟氏,还是继续留在部队,我会考虑看看的。”
孙寿南和宋秉忠立马乐了,拍着大腿齐齐欢喜。
病房里边沉重的气氛,立马热闹地如同过年。
但迟永泉的表情之中却没有挂染一丝喜悦,反倒还严峻肃穆不少。
“屿儿,爷爷不希望你因为这件事情就放弃自己的理想,爷爷能想出解决的办法来,不需要你来承担,你继续在部队待着,不准有任何草率的举动。”
“否则爷爷到死都不原谅你!”
迟屿瞳孔一缩,眼眶泛起温温热来。
都到紧要关头的时候了,迟永泉还在为他考虑,简直就是个“冥顽不灵”的老头子,但偏偏这样的他,最让他割舍不下。
郊东,圣美源酒庄。
迟春盛被董事们敬的满面潮红,但意识尚且清醒,感觉顺顺肚子还能喝。
“迟董,迟氏迟早是您的天下,我们都盼着您能一统大局呢!”
“是啊迟董,您只管发话,让我们往东,我们绝对不会往西。”
年轻董事们纷纷都喝多了,大着舌头开始拍马屁。
迟春盛就喜欢这样的奉承,说的漂亮话越多,他便越兴奋。
他拿起昂贵的红酒瓶为自己斟满,站在原地摇摇晃晃,口齿不清晰,双瞳也浑浊迷离地犯晕,但字句却带着铿锵,“眼下对我最大的威胁不是我父亲。”
“而是我的儿子,我承认他是个好苗子,但刀尖得使唤在刀刃上啊!”
“他那样野心勃勃,一边牵挂着部队的功绩,一边又要白嫖公司的效益,试问你们换做我,能继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不能!肯定不能!”众董事们纷纷呼吁。
战场之上无父子。
迟屿要跟迟春盛争迟氏的“皇位”,他怎么可能会同意。
既然他那样有本事,一头扎进部队里奉献青春,那就永远不要回头,也永远不要觊觎迟家的任何东西,若不是迟春盛念及他是迟家的独苗,早把他赶走了!
迟家的一切只能属于他。
他才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
第二天,迟春盛的“围剿计划”正式开始实施。
不但停了迟屿的所有卡,还强制性收回了他在南苑的那套公寓,并且利用个人人脉,想将他唯一冠名的保镖公司也给束缚控制住。
遗憾的是,保镖公司背后好像有什么人在把控,不论找哪个监管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