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允许她这么做,他们只会让很多个机甲战士小心翼翼的抬着她走。
但没人会问她愿不愿意,能不能自己走。
这是她第一次被人问自己还能不能走。
“我可以。”
宋枝枝再次开口,声音比刚才坚定了很多。
她撑着大石头缓缓站起身来,从脚踝处传来尖锐的疼痛,让她的脸色愈发苍白了。
脆弱可怜,迎风飘摇,仿佛一碰就会碎。
祁宗权的喉结克制的上下滚动了一下。
没人知道因为小时候的某些经历,他极为怜弱。
越是脆弱,越能让他兴奋。
他爱极了娇嫩的鲜花被摧残至凋零,只有碾成糜烂汁水的残叶诉说着弱者的可怜。
弱者的求饶与凋零,是他的兴奋剂,如同现在脸色苍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宋枝枝。
祁宗权找回了一丝压抑已久的兴奋感,眼神一暗,一个大迈步便走到了宋枝枝面前,半蹲下来。
“上来。”
宋枝枝咬着唇,没有动。
祁宗权回头看她,深邃的眸子里闪动着暗光。
他不得不承认,宋枝枝有一双极为好看的眼睛。
此时这双漂亮到极致的瞳眸里氤氲着一片水雾,可怜委屈,惹人生怜。
让他想要看她哭得破碎的求饶。
宋枝枝敏锐察觉到了祁宗权眼神的变化,身子微微一颤。
她感觉到了,感觉到了像是帝国机甲战士精神暴动时的暴虐气息。
下意识的,她伸出了手,轻轻拍了拍蹲在地上的祁宗权的头,声音轻软。
“不要害怕哦。”
祁宗权眸色一片幽深,抬眸之时似有大恐怖而起。
“害怕?”
他低低的重复着这两个字,嘴角轻勾。
“我早在二十年前便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了。”
他在笑,可在宋枝枝看来,他好像在哭。
宋枝枝思考了一下,蹲下来抓住祁宗权的胳膊,让他的掌心向上。
泛着一抹粉嫩的指尖在他掌心一笔一划的写着“害怕”这两个字。
“是这样写的。”
她表情真挚,偏偏如此更让祁宗权生怜。
舌尖上顶,他久违的尝到了“兴奋”的硝烟味。
来参加这个恋综,还真是来对了。
祁宗权缓缓抓住了宋枝枝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