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愿意帮忙的。
真要细究下来,他比苏父苏母更离不开苏更生给家里爆的金币。
所以自那天苏母连夜坐火车回家后,苏家三个人各怀心思的提心吊胆了好几天。
最终发现一切都风平浪静,不过是虚惊一场。
这时候苏父感觉不对劲,倒不是他怀疑苏更生欠钱是假的,而是怀疑苏母说的是假的。
没要到钱还白搭了火车费,最后给他编了这么一个谎言,这跟过去搞生产时他躲在一边偷懒最后编了一个理由有什么区别?
搞不好是这臭婆娘能力不行或者心软了没从那白眼狼继女手上要到钱,回来撒谎骗他的!
由不得苏父不这么想,继女一直恨他,说不定这白眼狼真不愿意给钱呢?而且怎么好端端的这白眼狼就欠钱了?
反正不管因为什么,苏父只敢也只能将没要到钱的愤怒发泄在苏母身上,还有那个低头不吭声的小杰,就算是亲生儿子也得打!
所以任凭苏母怎么解释,小杰怎么蜷着哭,苏父这两天都动不动给他们来了一顿拳拳爱意。
打完之后,苏父就会神清气爽的去拉货。
然后拐进工地旁边的赌场去打牌。
不知道这两天是不是把晦气打出去了,还是真的时来运转了,苏父手气旺了不少。
短短两天赢的钱,赶得上之前半年拉货挣的钱。
这还是因为他本钱少,玩不了大一点的牌,不然他估计自己都能挣到上万块。
果然,哪有小孩天天哭,哪有赌徒天天输!
而有了钱之后,苏父便饱暖思淫欲,开始光顾工地旁的小巷子。
但他真正想满足的性癖,还是那种小女孩最好,可惜现在是春节期间,小孩子家长都还在在家,他没机会下手,只能找职业选手来满足一下。
聊胜于无嘛!
于是,苏父这些天的工作内容就是先找老婆孩子驱驱晦气,然后来牌桌验证驱晦气成功,接着给窑姐支持一下业绩,然后第二天再重复一遍。
只不过偶尔在牌桌上输了,他就会加大关爱老婆孩子的爱意。
反正大过年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